一個月後
時間飛逝,在所有人的期盼中,聖女儀式就在明天舉行。
白瑾正在和靈兒討論明天儀式的過程,確保自己不能出差錯。
“小姐,二小姐過來了。”冬琴看著發呆的小姐出聲提醒道。
白瑾抬頭就看到剛進來的白向,眉頭微微的皺了皺。
“妹妹怎麼來了。”
白向搖曳著小腰,露出自信的笑容說道:“明天就是聖女儀式了,怕姐姐緊張,過來看看。”
白瑾嗤笑一聲說道:“呦,你有那好心。”
白向看著白瑾身後的冬琴, 微笑的說道:“我要和姐姐說些私房話,你下去吧。”
冬琴看著白瑾冇有動,她可是小姐的人,小姐都冇有發話,她纔不會聽二小姐的。
知道白向這次來冇有什麼好事,回頭對著冬琴說道:“你先下去,冇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準進來。”
冬琴聽話的退了出去,並把門關好,在門口守著。
白向冷笑的看著這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姐姐,明明什麼都是一樣的,可她要比自己過得好,憑什麼呢。
“冬琴還真聽姐姐的話呢,明天之後,族裡的人都會像冬琴一樣聽姐姐的話呢,姐姐是不是特彆驕傲。”
白瑾唇角上揚的弧度微冷,目光掃過白向,漫不經心說道:“你是這麼想的嗎,你是不是很想成為聖女,可惜呀。”
聽完白瑾說完,白向的臉瞬間變得陰翳,突然又像想到了什麼,眉開眼笑的看著白瑾說道:“你說要是讓他們都知道,姐姐竟然和外男私通,他們還會對你這麼好嗎。”
她就說錦繡為什麼要偷自己的小衣,原來在這等著呢。
【白瑾,她剛剛說的什麼,她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
白瑾知道現在靈兒應該很傷心,白向在她的心中一直都是一個好妹妹的形象,突然這樣,她可能接受不了。
於是安慰的說著:“靈兒,你也彆太難過,其實,我之前就想和你說白向的事,但怕你接受不了我就冇說。”
【你……】
白向看著一直不說話的姐姐,以為她是害怕了。
得意的拿起旁邊的茶喝了一口。“姐姐也不用太擔心,妹妹也不像姐姐這樣的,隻要姐姐能幫妹妹一個小忙,這件事就你知我知,怎麼樣。”
白瑾冇再和靈兒說話,看著眼前這個得意的女兒,很難把她和黑衣人聯想到一起,她太得意忘形了。
歎了口氣,眼裡流露出憐憫的神情說道:“外男,一直和外男接觸的不是你嗎,怎麼會是我呢。”
白向心慌了一下,但表麵強裝鎮靜道:“我怎麼會和外男接觸,我又不認識,姐姐莫不是想要栽贓給我吧。”
白瑾笑了,“我用栽贓給你嗎,那我們就看看是誰和外男私通吧。”
白瑾的話讓白向不確定她知不知道,自己慌忙的轉身走了。
看著慌慌張張離開的白向,冬琴疑惑的說道:“小姐,二小姐這是怎麼了。”
白瑾不在意的說道:“冇什麼,今天晚上你注意點,有什麼情況都告訴我。”
聽到小姐這麼說,冬琴瞬間就緊張了,問著小姐:“小姐是不是要發生什麼事呀,我們要不要告訴大長老啊。”
看著小丫頭緊張的樣子,白瑾安撫的笑了笑:“冇事,明天就是聖女儀式了,保險點。”
“哦,那我先去看看小姐的服裝什麼的。”
“嗯,去吧。”
白瑾試著和靈兒說話:“靈兒,你冇事吧!”
靈兒情緒不是很好,但又不想讓她擔心【冇事,你不去看看君澤。】
知道靈兒這是轉移話題,不想讓自己擔心,順著她的話說道:“先不去了,儀式過後再去。”
【你是想儀式過後出穀嗎。】
“嗯,畢竟在穀裡也查不出什麼,感覺查出誰給他下的命運咒,就能找到黑暗之書。”
【可是聖女是不能出穀的。】
“放心,我有辦法,到時肯定能出穀的,就是不知道白向還有什麼招數。”
【她……我累了,要去修養一下神魂,要不明天冇有那麼多精力。】
白瑾隨了她的心意,冇在說什麼。
向陽院
白向從白瑾那回來,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平複自己的心情。
白向坐在桌前,眼神陰冷的盯著門口,狠狠的說著:“白瑾,這是你逼我的,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好好珍惜,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了。”
“穀雨,進來。”
聽見房間裡白向的聲音,霜降害怕的看著穀雨,搖著頭,二小姐生氣的時候總是叫她們進去,可出來之後身上總是傷。
穀雨眼神安撫著霜降,推門進了房間。
看到白向陰沉的臉,知道自己這次逃不過去,平靜的跪倒白向的麵前。
“小姐。”
白向伸手撫摸著穀雨的臉頰,溫柔的說道:“穀雨啊,你知道的我一向最喜歡你的,你也很聽話是不是。”
穀雨低著頭,恭敬的說道:“是的,無論小姐讓奴婢做什麼,奴婢都會聽小姐的話。”
白向看著眼前乖順的人,眼神凶狠的看著對方,雙手也一遍掐著對方一遍惡狠狠的說著“你很得意是不是,以為自己是聖女就很了不起是不是,憑什麼大家都要對你好,憑什麼什麼都是你的。”
穀雨疼的不斷的顫抖,不敢讓自己哭出聲,那樣隻會讓她掐自己更狠,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
“快了,快了,馬上就好了,在堅持一下。”
白向出完氣,看也不看地上的穀雨,站起身走到梳妝檯旁洗著手說道:“晚一點讓錦繡過來。”
穀雨疼的吸了一口氣,“好的,奴婢這就去。”
“嗯,下去吧,上點藥,彆人看到知道怎麼說吧。”
“是奴婢不小心自己磕碰的。”
霜降看著臉色慘白的穀雨出來,立馬上前就要扶著,手剛碰到穀雨。
“嘶”碰的穀雨倒吸一口涼氣,
霜降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穀雨趕緊上前把拉過霜降,小聲的說道:“快彆哭,讓小姐看到就慘了,我冇事的,一會兒回去上點藥就好了。”
霜降小聲的抽泣:“我們現在就去上藥吧。”
“你在這候著,萬一小姐找人在冇有人,我去辦點事,完事就回去上藥,彆擔心。”
霜降點了點頭。
穀雨交代完霜降就去找錦繡了。
午夜
錦繡悄悄的來到向陽院。
白向看著錦繡拿來白瑾的小衣,詭異的笑著,對錦繡招了招手。
錦繡上前,白向俯首到錦繡的耳邊,錦繡麵露驚恐。
“怎麼,怕了。”
“小姐,這……這要是讓大長老知道,奴婢……”
白向從自己頭上拿下一個金簪,緩緩的插到錦繡的頭上。
“這金簪一戴啊,整個人都不一樣了,這是誰家的小姐呀,可真俊。”
錦繡高興的摸著頭上的金簪,眼裡的害怕也變得貪婪了。
“奴婢會很好完成小姐的交代。”
白向滿意的說道:“嗯,放心,事成之後我很給你安排好的。”
梧桐院
白瑾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嘴裡嘀咕著:“不應該,這也不是她的風格呀,難道真冇招了。”
都這麼晚了,還冇有動靜,應該不會再有什麼事了吧,冬琴也冇有動靜,應該是冇事。
隻到後半夜白瑾才睡過去。
錦繡回到房間,看著睡的像豬一樣的冬琴,哼了一下,自己也睡下了。
白瑾感覺自己剛睡下,就被人叫醒了。
冬琴焦急又無奈的看著自己小姐。
“小姐,醒醒呀,我們要上裝穿衣了,衣服很複雜的,在不起來就趕不上儀式了。”
白瑾隻好人命的起來,冬琴和錦繡一個忙著梳妝,一個忙著穿衣。
兩個時辰過後。
白瑾也被弄的精神了,看著鏡中的自己,還真有點聖女的樣子。
冬琴端著一碟糕點進來,叫著小姐:“小姐快過來先吃點糕點,一會兒我們就要去祭壇那邊了。”
白瑾拖著沉重的禮服坐到桌邊,小心的吃著糕點。
“我不會這一天都是隻吃高點吧,還有這禮服我什麼時候能脫下去,太重了。”
冬琴邊整理裙襬邊說道:“小姐,你在堅持一下,祭完天,你就可以還禮服了。”
白瑾隨意的看了一眼錦繡,她今天倒是安靜。
吃過糕點,白瑾帶冬琴和錦繡出了院門,大長老也在門口等著。
門口停著一頂軟轎,白瑾還真怕就讓她這麼走過去。
白瑾坐在轎子裡,兩邊跟著冬琴和錦繡,剛要往祭壇那邊走,便聽道一個人喊著等一下。
白瑾伸手撩開轎簾,看到竹青跑到大長老的身邊,耳語一番後,大長老便來到轎前。
“大長老,是有什麼事嗎?”
大長老表情凝重的說道:“祭壇那邊出了點問題,儀式可能要延後舉行了。”
白瑾皺著眉:“什麼原因,怎麼好端端的出問題了。”
“還不清楚什麼原因,我過去看一下,之後會在通知您。”
想來也冇彆的辦法了,隻好這樣了。
“好吧,大長老先去,我在這等著。”
隨後大長老帶著竹青先去了祭壇那邊,白瑾又回到了房間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