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悠悠噗通一下,直直的跪在雲父和雲陌知的麵前,想要請求的他們原諒。
雲父和雲陌知想要上前將小姑娘扶起來,卻被雲悠悠躲開了。
雲悠悠抬頭看著自己的爸爸和哥哥,哽咽的對他們說:“爸爸,哥哥,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眼盲心盲,辜負了你們的疼愛,是我實人不清,纔會把許子陽帶回雲家,讓他做出那麼多傷害你們的事情,你們還為了我委曲求全。”
雲父和雲陌知心疼的看著眼前跪在自己麵前的小姑娘,眼眶不禁紅了起來,這一瞬感覺到曾經小小的女孩兒已經長大了。
雲父和雲陌知一人牽著雲悠悠的一隻手臂,將雲悠悠扶了起來。
他們看著雲悠悠雙眼通紅,像隻受了欺負的小兔子。他們還以為是許子陽對雲悠悠造成的傷害太大,雲悠悠纔會哭得如此傷心。
隻有雲悠悠自己知道,上輩子許子陽將他們一家害得有多慘,爸爸、哥哥還有自己都死在了許子陽手中,連同龐大的雲家都整個的落入了許子陽和雲馨雅手中。
雲悠悠抱著二人,發泄著自己內心的情緒。
等雲悠悠徹底發泄完自己心中的愧疚和傷心後,三人的情緒都已平複的差不多了。雲悠悠抬起頭,又恢複了往常小女孩一般的模樣,嘴角揚起甜甜的笑容。
雲悠悠抱著雲父和雲陌知的手臂撒嬌道:“爸爸,哥哥,以後要我們一起好好生活要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哦,對了,還要加上白寒亭,從今以後他也是我們家的一份子。”雲悠悠有些羞澀的補充道。
聽到雲悠悠說白寒亭以後和我們是一家人之後,雲父和雲陌知的臉上表現出了十分的不解與疑惑。
他們是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妹妹)是有多討厭白寒亭的,怎麼突然就要把他當做一家人了呢,這反轉的速度讓他們倆有點兒跟不上了。
雲悠悠看出了自己爸爸和哥哥的疑惑之處,她現在也解釋不清楚所謂的緣由,總不能告訴他們自己是重生的吧,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她隻能和自己的爸爸和哥哥說白寒亭纔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且自己一直都是喜歡他的,隻是才認清楚自己的內心,自己現在十分確信想和他一起度過餘生。
雲父和雲陌知也冇有非要問到底的習慣,隻要自己的小祖宗開心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正當一家三口有說有笑、其樂融融的時候,不速之客雲馨雅回到了彆墅。
雲馨雅剛回到家就看到了自己大伯一家笑容滿麵的樣子,手裡的拳死死握著,覺得這場麵十分刺眼。
她回來時,在彆墅外遇到了剛被趕出去的許子陽,本是打算去質問雲悠悠,順便教訓一頓她,看到眼前的場景心中更加不爽,對雲悠悠上怒氣更盛了。
她直接快步走到了雲悠悠麵前,不管旁邊的雲父和雲陌知,伸出食指,指著雲悠悠就是一頓質問:
“雲悠悠,你怎麼回事兒你怎麼能把子陽哥哥趕出家門,還將他重傷,你就是這麼回報你的救命恩人的嗎?”
雲悠悠看著雲馨雅這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責自己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可笑,枉自己以前對她那麼好,那麼信任她,冇想到到頭來竟是她和許子陽那個狗東西廝混到了一起,企圖吞併雲家。
她看著雲馨雅,不緊不慢的張口:“雲馨雅,是誰給你的勇氣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你彆忘了,這是雲家,我雲悠悠的家,我是雲家大小姐,你隻不過是我二叔在外的私生女,你哪兒來的資格在我麵前叫囂。”
私生女,雲馨雅聽到這三個字後,臉色蒼白,這是她這輩子都揮之不去的噩夢。她不是人家正房二房夫人所出,她隻是二房遺留在外的見不得人、上不了檯麵的私生女,連雲家族譜都是不能上的。
可惜二房夫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還有一個私生女。雲馨雅是二房家主,也就是雲振興二弟和舞女一夜情亂,之後所生的女兒。對雲家這種豪門大家族來說,雲馨雅的生母是上不得檯麵的女人, 更彆說她隻是舞女生的一個私生女。
雲馨雅生母死前將其遺托給了雲悠悠的二叔,因為二房冇有子嗣產出,因此雲悠悠的二叔雖不喜孩子的母親,卻還是十分疼愛這唯一的女兒的。即使這樣,他也是不敢將雲馨雅帶回雲家,隻能將其養在外邊。
直到雲二叔病死,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撫養自己的女兒了,就想將女兒托付給自己的大哥,也就是雲悠悠的爸爸,雲家大房,雲家家主——雲振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