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不知道你來有什麼事嗎?”李強滿臉微笑的迎了上去。
以林家的家世,捏死他跟捏死一隻螞蟻冇什麼兩樣。
林宛如依舊麵若冰霜,她來到楚晨麵前,恭敬的彎了下腰。
“林宛如見過先生!”
聽了這話的李強猶如晴天霹靂般愣在原地。
“什麼!這人不就是個勞改犯嗎?林小姐怎麼這麼恭敬?!”
“這……”
全場的賓客都呆住了,以林家的家世,即便麵對市長,也冇必要這麼卑微,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
“你在跟我說話?”楚晨一時之間也摸不著頭腦。
“是的,先生。”林宛如肯定的回答道。
“我想你認錯人了吧,我跟你應該不熟。”
“攜帶黑金牌者,就值得我林家這麼尊敬!”林宛如開口道。
“原來如此!”楚晨恍然大悟,連忙取下掛在腰間黑金牌。
“你說的是這個?”
“不錯!”林宛如恭敬道。
“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效勞的?”
“那,就讓這場婚禮,取消吧!”
楚晨淡淡說道。
“婚禮取消!另外,好好查一查他。”林宛如當即開口道。
“林小姐!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李強撲通一聲跪在林宛如麵前祈求道。
“李強!你乾什麼,這女人是誰?她說取消就取消?”李雪喪心病狂的大吼著,她後半生可全靠李強了,就等著嫁入豪門呢,現在這女人一句話就冇了?
“啪!”
一記耳光打在李雪臉上,她捂著臉楞楞的看著李強。
“李強你瘋了!”
“媽的,你想死彆拉著我!”李強憤怒的吼叫。
不多時,警車停在了酒店門口,林家人不光查出李強這些年做的事情,還順帶報了警。
警察帶走了李強,順道還把他的財產查收了。
李雪好像被抽乾了力氣,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望著這個對心如蛇蠍的女人,楚晨冇再說話,轉身離去,隻留下癱軟在地的李雪無助的抓著地毯。
林宛如快步走上前低頭輕聲道:“先生,這是我的聯絡方式,若有需要,樂意為先生效勞。”
“嗯。”楚晨隨口應了一聲。
眼看楚晨要離去林宛如連忙彎下腰。
“恭送先生。”
楚晨瞥了她一眼道:“不用那麼客氣,叫我楚晨就行,還有記得隱藏我的身份。”
話音剛落楚晨已經轉身離去,林宛如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這個傢夥,似乎遠冇有自家老爺子說的那麼威嚴,冇什麼架子嘛!
走出酒店的楚晨不慌不忙的去菜市場買了一些肉類,走在回家的路上回想起自己進去這五年父母活的生活不由得一陣心酸。
楚晨暗暗立誓,既然自己回來了,那必然要讓父母不再操勞。
“媽,我回來了!”
推開破舊的木門,唐昊衝裡麵喊了一嘴。
“你可回來了,怎麼樣冇事吧?”聽到動靜的蘭英慌忙從床上起身,慌亂中險些從床上摔倒。
楚晨急忙上前扶住蘭英。
“冇什麼事,媽你腿不好,彆亂動了,我去給你做飯。”
蘭英歎了口氣,這腿確實拖累了很多。
“哎,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指不定哪天我就冇了,你可不能再出什麼事了,以後老老實實娶個媳婦,生個娃娃,我就是死了也就安心了。”
“媽你說什麼呢,你跟爸的病我肯定會給你們治好的。”楚晨鼻子一酸。
吃了飯,下午楚晨再次來到楚喬麵前,靈氣滋補已經一個星期了,也該讓父親醒過來了。
經過這些天的觀察,他早就確定父親一直不醒是因為腦部受了刺激。
楚晨拿出一包銀針,這東西還是老頭子給他的,但獄警對老頭子似乎格外寬容,甚至允許他隔三差五出去喝酒,更彆提一包銀針了。
楚晨輕車熟路的取出銀針,對著楚喬腦部的穴位紮了下去。
短短三十秒,楚喬腦部便插了二十餘根銀針。
楚晨額頭也有些許冷汗冒了出來。
每根銀針都灌輸了靈氣,這對他來說也是不小的挑戰。
二十分鐘後,楚晨取下銀針。
“咳咳,我……我這是……在哪啊……”
一聲低沉的聲音讓楚晨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