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拿著三張二維碼紙張和資料,推開會議室的門進去。
一進去,他就看見了常威在打來福。
呸,不對!是看見了小林青仁在怒懟毛利小五郎。
“毛利先生,你冇看到鑒定結果嗎?”
“那上麵清清楚楚地寫著是芥末藥片,不是什麼毒藥。
而且,不是說那毒藥有很濃的味道嗎?如果我是凶手,那你倒是說說用的什麼手法下的毒!”
小林青仁手撐著會議桌,怒視毛利小五郎,白沫橫飛。
高木警官早已把小林青仁的藥片鑒定結果帶過來了。
柯南:【(≖_≖),這茬還冇過嗎?】
柯南走到正在擋住唾沫的毛利小五郎的身旁,把資料放在會議桌子上,接著打開手錶蓋就是一針,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到桌底下。
“哈~,好睏!我先睡會兒。”
毛利小五郎打了個哈欠,然後低下頭。
【來了來了!!】
目暮警官看到這一幕,眼睛一亮,驚呼:“毛利老弟!你終於要開始認真(裝逼)了!”
高木警官同樣驚喜地看著毛利小五郎,又可以看到精彩的推理,美滋滋地拿起自己小本本和小筆,準備開始記錄。
“咳咳,下毒手法我當然知道!”
柯南躲在桌底下,拿著蝴蝶結用毛利小五郎的調調說話,清了一下嗓子,說出了在座眾人關注的問題。
冇有人會去關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是從哪裡發出來的,因為他們的關鍵點並不在於這個。
三個嫌疑人一時驚疑地看向毛利小五郎,至於心裡想的是什麼就冇人知道了。
柯南(毛利小五郎):
“下毒手法可以說很是出乎意料。
死者所中的劇毒是一種合成劇毒,他可以由兩種東西產生化學反應後生成,而其中的一樣東西,就是死者所服用的心臟病藥物。
而另外一種就是針對這種特定心臟病藥物所研發出來的藥物。
我麵前的資料就是關於這種藥物的鑒定結果,各位可以隨時檢視。
這種藥物易溶於水,無色無味,泡入水中看起來基本冇變化,單獨喝了也冇有什麼危害身體健康的害處。
而在場的人當中就有一個人,他在大學期間就研發出了多種新型藥物,在國際上也曾發表過重要論文,享有盛譽。
研發藥物的人就是你,鬆山本山先生!”
鬆山本山聽著毛利小五郎的講述,臉色變化莫名,然後平靜了下來,扶了一下金邊眼鏡,露出清爽的笑容說道:
“毛利先生說的不錯,我確實是研發出了那種藥物。”
鬆山本山感覺也是擺脫了某種枷鎖,他知道警方能夠合成出劇毒物,想來已經找到那家大學時期合作過的藥物製作公司。
小林青仁:“鬆山,你......”
在場的眾人都驚疑不定地看向鬆山本山。
“咳咳!但凶手並不是鬆山先生!”
這時,表麵毛利實則柯南的聲音突然響起,將眾人的目光又聚集到了毛利小五郎身上。
鬆山本山也是極為訝異地看向毛利小五郎,他自己都認為自己是凶手。
“毛利老弟,那凶手是誰?難道是...”
目暮警官看向毛利小五郎問道後,拿起手中的鑒定結果,驚疑地看向草野瞞。
柯南:(毛利小五郎):“冇錯!凶手就是草野瞞先生!”
“咳咳!”
“毛利先生請不要開玩笑好嗎?我又不會製作那種藥物。”
草野瞞心裡咯噔一下,氣有些急了,一下子連咳了幾下,質疑問道。
柯南(毛利小五郎):
“如果我的推理冇錯的話,你們三人應該知道死者有一個習慣,會在12:45左右會有去廁所。
而鬆山先生的殺人計劃很簡單,鬆山先生的工位在最後一排,完全能看到死者什麼時候去廁所。
鬆山先生在發現死者去往廁所的時候,便拿著資料和準備好的盛有藥水的保溫杯來到死者工位,將自己的保溫杯與死者的互換。
哪怕小林先生在,鬆山先生也能夠用資料遮擋住視線,巧妙更換保溫杯,隻要等死者心臟病隨機發作即可。
我想這也是鬆山先生給死者很多需求的原因,也冇期待一次成功殺死死者。
而草野先生意外得知了鬆山先生的殺人計劃和藥物的配方。
在雇人支開小林先生,為了確保殺死死者,草野先生在鬆山先生換保溫杯之前,便先行換了一次。
另外,為了保證死者心臟病發作,草野先生製作了一張恐怖圖,利用代碼版本控製工具,將自己編寫的代碼提交上去。
到了奧野工位上,草野先生更新編譯了死者的本地代碼,換了死者的保溫杯。之後回到自己的工位還原了代碼版本,刪除了版本記錄。
那個項目是關於二維碼項目,而草野先生編譯生成的程式,應該會生成一張指向恐怖圖的二維碼鏈接。
隻要死者測試運行的時候,死者就會被嚇到,很大的可能導致心臟病發作,吃了心臟病藥物和喝下特製的藥水。
之後,草野先生在一點左右又回到死者工位,那時候死者恐怕已經死了。
再確認死者死亡之後,草野先生將死者本地代碼還原,又把保溫杯換了回來。”
鬆山本山扶了一下金邊眼鏡,摘下自己眼鏡,溫柔地拿起眼鏡布擦了擦,點了點頭讚同道:“
毛利先生說的不錯。
自從我妻子走後,如果不是因為妻子叮囑我好好活下去,我實在是冇有活下去的勇氣。
這副眼鏡是我妻子送我的定情信物,可是奧野那個傢夥卻破壞了這副眼鏡,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簡直是不可原諒。
那是,那時我就隻有一個想法,就算被髮現了也要搞死他。
隻是當我真正實施的時候,我感覺輾轉難眠,冇有必要跟一個小鬼計較,便把保溫杯又重新換了回來。”
“我不知道什麼計劃和那種藥物,冇換保溫杯,更不知道什麼恐怖圖。
而且說不定鬆山根本冇有再次換回,或者在鬆山第一次換的時候,奧野就已經喝了。
說我是凶手,這怕隻是毛利先生你的個人臆測罷了。咳咳咳。”
草野瞞不想聽這些冇用的東西,隻想知道為什麼懷疑他,麵色猙獰地看著毛利小五郎質問道:
“依據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