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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釘在牆上的男人當即被斃命,來自同伴的那兩刀威力實在太大,直接將他的胸口撕裂開來,並在他的心臟上剮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血水正順著胸前往外噴濺,一大片鮮紅火熱的血液,像綻放開的紅蓮一樣。
親手殺了自己同伴的男人滿臉的悔恨與痛苦,他脖子僵硬的回過頭,眼神那仇恨的火焰熊熊燃燒,惡狠狠的瞪著身後一臉輕佻的岡司,咬牙道:“岡司,血債你必須用血來償還……”
唰的一道銀光自空氣中劃過,就聽‘嗤啦’的一聲響,皮肉被硬生生剮開的聲音,岡司手起匕落,眼前的男人後背硬生生的被咧開了一道大血口子,血水嘩啦的一聲灑到了地上,就好像一個裝滿了水的袋子被割破了一樣。
“龍哥,你在哪!”這男人仰天怒叫一聲,這一聲叫喊中充滿了不甘與召喚,像是耗儘了全身的力氣一樣,叫完之後整個人倒在了地上,血水迅速的洇染開來,他整個人瞪亮著眼睛,抽搐了一下之後便冇了呼吸。
巷口,那兩個緊跟著過來的男人,全都不約而同的捂住了嘴巴,他們跟著馬錦魁混道上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也曾親自動手屠殺過生命,但像這麼殘暴殺人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本來他們還對這個岡司有所懷疑,在看完了整個過程之後,他們褲襠裡都被嚇出了一層冷汗,再看向眼前這個瘦小、一臉陰霾的男人,全都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岡司嘴角噙著一絲淡然的冷笑向這兩個男人走過來,這兩個男人臉上的表情頓時石化了,嘴裡囁嚅的道:“岡……岡司先生您好,我們是……”
岡司淡淡的一笑,道:“馬老闆排來的吧,他人呢?”
兩個男人膽顫的說:“在機場的外麵等您。”
岡司道:“走吧,帶路。”
兩個男人應了一聲,乖乖的在前麵帶路,岡司若無其事的跟在後麵,就彷彿他剛纔殺的根本就不是兩個人,隻是隨便殺死了兩隻老鼠一樣。
看到了岡司之後,馬錦魁馬上從車上下來,畢恭畢敬的迎了上來,過去他也是和岡司打過交道的,深知道這個男人的可怕,被譽為島國的三大傭兵之一,必定是極有本事的,島國是一個盛產忍者之地,忍者一個個都是身懷絕技,岡司就是忍者出身,而且是忍者中的上流派者。
“岡先生,好久不見!”馬錦魁當先伸出了手,以示尊重。
岡司和大多數的島國忍者、傭兵不同,他幾乎一點架子也冇有,這倒是像受了華夏儒家思想的熏染,伸出手和馬錦魁握了一下,道:“馬先生,久違了。”語調十分的生硬,一聽就能聽出來不是華夏本地人。
“請!”馬錦魁做了個請的手勢,請岡司上車。
“謝謝了!”岡司微笑的鞠了下躬,坐進了車裡,車門關上了,岡司摸了摸屁股下的座椅,笑著對馬錦魁說:“馬老闆,可以嘛,這車可比過去我坐過的那輛舒服多了,你一定是發財了,而且還是發大財了!”
馬錦魁笑著說:“岡先生,你見笑了,我馬錦魁就是個混道上的粗人,再怎麼發財也不如你們傭兵賺錢快,尤其是你這樣的頂尖傭兵。”
岡司哈哈笑道:“馬先生,你就彆謙虛了,我岡司是來替你辦事的,賺錢再快也得承蒙你們這些大老闆出手闊綽,來之前我可是調查過的,馬先生目前在中港市南城區的這片地界上,絕對是響噹噹的人物,手下的兄弟最多,產業最多,南城區可是中港市的搖錢寶地,隨便一棵樹栽過來,都能長成搖錢樹。馬先生,這些不是我岡司在這瞎掰吧?”
馬錦魁笑道:“岡司先生,你果然是一個心思很細膩的人,但我老馬也不瞞著您,過去我的生意一直很好,隻是目前有人威脅到了我的買賣,如果不將這個人除掉,恐怕早晚有一天我的產業要被他給吞併了。”
“哦?”岡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