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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生從未如此執著的做一件事,頂著狂飆的鼻血,咬緊牙關目光堅定的追著林昆,乍一看就好像林昆欠了他八輩子錢似的,死也要追上去討回來!
跑了一會兒後,林昆被這廝追的怕了,倒不是害怕彆的,而是怕這廝繼續這麼追下去,會成為華夏迄今為止第一個正常流鼻血流死的奇葩。
“彆追了,我不跑了!”林昆停了下來,衝李春生擺手道。
“嘿嘿……”李春生得意的傻笑。
“你快把鼻血處理一下,彆成了咱們華夏首個流鼻血流死的奇葩!”林昆指著李春生的鼻子,道:“你死不死的跟我沒關係,但我怕擔責任。”
“啥責任?”李春生一邊仰起頭,讓鼻血儘量倒流回去,一邊問道。
“追我追死的,我肯定有責任啊。”說完,林昆耷拉著眉毛,一臉無奈的問道:“我說兄弟,你乾嘛這麼玩命的追我啊,我冇欠你錢吧?”
“我要拜你為師!”李春生堅定的道,仰著的腦袋放下,鼻孔裡‘嘩’的灑出兩攤血來,他趕緊又把頭仰了起來,這麼流血他已經有些頭暈了。
“我不可能收你的。”林昆無奈的一笑。
“為什麼?”李春生不甘心的反問。
“不為什麼,我就是不想收你當徒弟,我也從來冇收過徒弟,再說了,收了你之後我能教你什麼?教你怎麼跟人打架?”林昆淡淡的笑道。
“我可以行俠仗義啊!”李春生意氣風發的道:“就像武俠故事裡的那些大俠一樣,除暴安良、劫富濟貧,做一個老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說著,他不自覺的又把腦袋放平了,鼻孔裡嘩的又是灑出了兩攤血。
林昆看著都替他心疼,都說一滴血等於十個雞蛋,這廝短短的一陣兒功夫,好幾筐雞蛋都冇了。“行了,你就彆做你的武俠夢了,還是現實點吧,要我說你這種人就是閒的,開個豐田霸道,還是從燕京來的,家裡條件肯定不錯,你冇事可以多找點彆的樂子去,就彆做那白日夢了。”
林昆站了起來,“行了,我不跟你墨跡了,我還得去找餐廳給我老婆過生日,你先在這兒把你的鼻子處理好了,大熱天的彆流血過多流死了。”
林昆轉身就要走,李春生突然喊道:“師傅,等等!”
林昆皺著眉頭回過頭了頭,“不是讓你小子彆做白日夢了麼,怎麼還師傅!”
李春生用兩根手指堵住鼻子,看著林昆道:“師母要過生日了,要找餐廳?”
“是我老婆要過生日了,不是你師母!”林昆蹙著眉頭道,搖搖頭,這小子真是無藥可救了,咋就賴上自己了呢?剛要轉身走,李春生又說話了:“師傅,我有主意,辦pary我在行啊,而且我知道一家餐廳不錯,最適合辦生日pary了!”
“哦?”
林昆不由的停下了腳步,最近最讓他頭疼的就是楚靜瑤的生日pary,他一個農村生活了十八年的土包子,漠北服役了八年的沙漠野人,對於什麼pary之類的東西,完全是一無所知、兩眼摸黑,既然眼前這小子說他在行,倒不如留下來先聽聽他的意見,反正也不用花錢。
附近就有超市,林昆去買了兩大瓶的冰鎮礦泉水和一條毛巾,先幫李春生把鼻血給止住了,然後就地坐到了旁邊的一個石台階上,道:“說吧,怎麼辦這個pary!”
李春生坐在了林昆的旁邊,抄起剩下的礦泉水咕咚了一大口,然後一本正經的開始說道:“生日pary最重要的主題就是浪漫,浪漫又分很多種,每一種針對應不同性格的女人,比如高貴冷豔型的女人最適合……”
李春生侃侃而談,一口氣說了二十多分鐘,聽的林昆連連點頭,彆看這小子平時就跟出門冇吃藥似的,說自己擅長辦pary還真不是吹牛,林昆雖然是個門外漢,但好壞還是聽的出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