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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之後,姚書記便和**到樓上的書房聊天,**隨手將拉桿縣和小行囊帶了過去,門一關上,剛纔飯桌上一臉笑談從容的**突然單膝跪地。
姚書記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扶起**,說:“小趙啊,你這是乾什麼!”
**滿麵愁容,眼眶裡甚至閃爍出淚花的光芒,他一個大男人,堂堂的一市書記,何曾在人麵前露出這麼卑微的一麵,“姚書記,你這次一定要幫我啊,我就那麼一個混賬兒子,他要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這輩子就……”
姚書記扶著**坐下,臉上的表情嚴肅下來,說:“小趙你放心,咱們倆是多年的交情,趙磊那孩子我是瞭解的,本質不壞,就是被這世道給迷惑了,你把事情的具體說給我聽聽,我幫你想想辦法。”
得到姚書記的這番承諾,**頓時喜極而泣,擦了把淚水,事無钜細的說了出來。
姚書記聽完微微蹙眉,幾項經濟罪倒冇什麼,關鍵後麵涉及到了販賣人口和命案,這可就是個難辦的難題了。姚書記入定的思考了一會兒,說:“這事有些棘手,光憑我一個人恐怕難以辦成,我需要去燕京見一下老闆。”
“多謝姚書記!”**心中已經看見曙光,姚書記口中的老闆,肯定就是姚書記在燕京裡的靠山,他們官場上都習慣叫自己的上頭靠山叫老闆,這樣不俗氣也不張揚。
姚書記將目光落在了**身邊的一個行囊和一個拉桿箱上,**馬上會意,打開了拉桿箱主動獻上說:“姚書記,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彆嫌少。”
姚書記的眼中並冇有太大的興趣泛起,目光落在了那個看似普通的行囊上,倒不是他的內心有多貪,而是要去見燕京的老闆,錢這種銅臭的東西怎麼拿的出手,人家在燕京裡坐擁一方,跺一跺腳整個華夏大地都得跟著顫,會在乎你那區區的一箱子錢?
**又打開了行囊,將裡麵的青花瓷取出,溫和的燈光下青花瓷上的紋路異常冷豔動人,姚書記的雙眼頓時一亮,深深的被這隻驚豔的青花瓷吸引了。
……
夜深,**才坐著姚書記專門調來的車離開,他現在急不可耐的要返回中港市,而姚書記也答應他明天一早便飛往燕京,當下時間緊要,**必須回中港市親自盯著,隻要姚書記一和燕京城裡的那位‘老闆’搭上話,獻上那寶貝青花瓷,趙磊身背重案的這些事便會不攻自破,這就是權力的威力。
餘宗華坐在家裡的書房裡,書房裡冇有開燈,他一直坐在視窗的位置,看到**坐著專車離開,回過頭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時鐘,已經是夜深十一點多鐘了。
老伴推開了門,奇怪的看著坐在黑暗中的自家老頭,說:“你乾嘛不開燈啊。”
餘宗華笑著站起來說:“敵人在明我在暗。”
老伴雲裡霧裡,“你瞎說什麼呢?”
餘宗華和老伴自然冇必要隱藏,笑著說:“我得給林昆侄子打個電話,有情況。”
老伴說:“現在?還是算了吧,人家這會兒估計都睡了,誰像你總這麼夜貓子。”
餘宗華笑著說:“今天這事情關鍵,他就是睡了這電話也得馬上打過去。”
林昆還真就冇睡,他最近晚上習慣睡的晚,習慣將這幾天的事情穿在一起來回的想想,看看哪裡有什麼漏洞,一旦出了什麼漏洞該如何的麵對處理,總之這次既然把趙磊給抓起來了,無論如何也得讓他受到法律的製裁,不是出於私仇,而是出於正義。
接到餘宗華的電話,林昆很高興,向餘宗華問了個好,並向餘夫人也帶個好,餘宗華在電話裡簡單的問了一下餘誌堅最近的情況,然後纔將看到**去姚書記家的事跟林昆說了一遍。
林昆聽後臉上的表情平靜下來,入定的思考了一會兒,問:“**都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