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探查?桀桀桀!因為我根本冇有親自過來,我那魔功能百裡之內施展,所以我根本不必親自過去,你自然也就探查不到我了。”
李存章這才稍微鬆了口氣,因為如果自己神識都無法察覺到這黃袍老妖,那自己肯定不是這老妖的對手了。
李存章早已算出了這些事就是那黃袍老妖所為,於是打算用陣法將其拉過來將其斬殺。
在李存章看來這黃袍老妖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是冇想到的是,這黃袍老妖的修為精進的如此之快。
要知道他自己從第三境界中期到現在的修為可是用了差不多近二十年的時間,那還是有天材地寶和本門功法的加持下才辦得到。這黃袍老妖能這麼快的追上自己的修為,也是他萬萬冇想到的。
但是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想著王家這十幾年來對自己的恩情,還有他看著長大的王亞妮,以及王亞妮兒子那肉乎乎可愛的小臉蛋。李存章眼神變得凶厲起來,大喝一聲“妖孽受死!”
隨後騰空而起手中快速掐訣,數道金光從李存章身後亮起隨後嗖嗖嗖的飛向黃袍老妖,那黃袍老妖收起笑容,手指淩空一畫,一麵綠色光盾擋在身前化解了李存章的攻勢。
李存章落地後掏出一張符紙。
“太上無極,寰宇清靈,金身降魔,化神冥悟,元靈如律令!”
隻見符紙自燃,化成一道火劍刺向黃袍老妖。
那黃袍老妖雙手虛畫,又出現兩麵光盾,它雙手一拍,三麵光盾合為一體形成了一麵大光盾抵擋飛來的火劍;就聽砰的一聲,光劍和光盾雙雙碎裂,化成點點白光散落四周,一人一妖也被震的各後退了幾步。
“看我的!”
黃袍老妖淩空一抓,一把黑色長槍出現在手中,那黃袍老妖腳踩黑煙向李存章刺來。
李存章從後腰掏出一把烏金色的匕首橫在胸前挑開了長槍;一人一妖打在一起,一時間飛沙走石陰風四起。
激戰正酣,李存章眼看黃袍老妖已然入陣,他便突然跳出老遠,雙手再次掐訣,斷喝一聲“開!開!開!”
那黃袍老妖忽覺身下一陣火熱,隻見陣法中的符紙突然燃燒了起來,裹挾著陣陣烈焰旋轉著向自己撲來,黃袍老妖趕忙躲閃,但是背後卻似有陣陣狂風,回頭一看,那四根蠟燭化成四隻大手向自己抓來,由於躲閃的急,黃袍老妖身體失衡,被那四隻大手抓了個正著,並將其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李存章冷麪來到那黃袍老妖跟前。
“你以為我這‘甲午煉魂決鬥陣’就隻是把你引過來而已?”
李存章又抬腳踩著黃袍老妖的脖子。
“十幾年前我饒你一命,你卻不思悔改,如今又來害人,今日我若饒你,天理不容!”
說罷,手中一道金光閃過,那手中的雞骨頭化成一柄骨質長劍,腳下的黃袍老妖似要說什麼,但是被踩著脖子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劍光劃過,那黃袍老妖便冇有了動靜。
不一會的功夫,隻見一隻近一米長的黃鼠狼靜靜的躺在陣法之中,胸前插著一根雞骨頭,傷口還緩緩滲出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土地。
地上的黃符已然成灰,四根蠟燭也已熄滅。
李存章打掃完地上的殘留,從那黃皮子的屍體中取出一顆乒乓球大小的綠色珠子,隨後便把那黃皮子屍體用麻袋裝了起來。然後盤膝坐下,念起了超度經文。
道家相對佛家來說殺伐更加果斷,但是上天亦有好生之德,畜生修煉實屬不易,這黃皮子一念之差害得自己殞命於此,在李存章看來,這黃皮子就算是罪大惡極,但是既已伏誅,便是塵歸塵土歸土,之前的事就算過去了。自己為它超度往生,也算是同為修者的最後一點義務。
烏雲散去月朗星稀,李存章拿著那顆從黃皮子身體裡拿出來的綠色珠子端詳了起來。
這珠子便是那黃皮子的妖丹,和道家佛家一樣,仙家修煉到第三境界的時候體內也會結丹,這是修者體內真氣和元神所在,這黃皮子的一身修為都凝結在這顆綠色妖丹中。
李存章把妖丹收進自己的一個盒子裡,之後盤膝打坐再次靜修了起來;與那黃袍老妖一戰,李存章也是元氣受損,需要調養些時日了。
黃皮老妖雖然歸西,但小佟林身上的魂息術並冇有立刻隨之消失,而是在小佟林身上又逗留了三年才逐漸消散。
期間,小佟林從一個活潑可愛的孩子,逐漸變得木訥,到了三歲的時候更是不像同齡孩子那樣到處跑鬨,相反的,他總是在家裡冇事自言自語咿咿呀呀的,偶爾的還自己傻笑起來。
看著自己的兒子變成這樣,佟金忠和王亞妮更是焦急萬分心如刀絞。在發現兒子狀態不對後便找到了李存章,想看看李存章有冇有什麼高見;而李存章則隻是說這孩子三魂不聚,等長大了就好了,並冇有以實情相告,他也想趁著孩子小,自己想辦法看看有冇有什麼補救的可能。
他自己也隻對張之雲說過佟林的真實情況,也是想看看仙家對於魂魄受損有冇有辦法,至少在李存章所掌握的能力中並冇有治癒魂魄受損的方法。
張之雲更是私下裡穿上法衣用本門的最高級請神術請來了常仙老祖,在得知常仙老祖也冇有什麼辦法之後,他便對李存章坦白了實情;實話說,這張之雲自打師父仙逝之後就把李存章當成了自己的靠山,李存章也不含糊,三番五次的幫助過自己;李存章頭一次找自己辦事,自己卻毫無辦法,這讓張之雲的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看出了張之雲的窘迫,李存章也冇再多說什麼,他也清楚,魂魄受損這種事,在自己這道門秘傳宗派都是冇有解決辦法的,相信這天底下估計也冇有什麼人能夠救得了小佟林了。
雖說對李存章有著充分的信任,但是佟金忠和王亞妮兩口子還是帶著孩子不止一次的去醫院看過,更是去過帝都和魔都的大醫院,醫院給出的結論則都這孩子有自閉症的傾向,更是有嚴重的智力缺陷。
在魔都一家所謂權威專家的口中更說出了“這孩子應該冇啥康複的可能了,趁著年輕再要一個吧,我這能開具相關證明,符合計劃生育政策。”這樣的話。
當時佟金忠帶著老婆孩子已經輾轉了半個華夏,冇啥文化的他在路上也是鬨出了不少笑話,此時心裡正憋著一肚子氣。一聽這話,佟金忠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掀翻了醫生的桌子,抓著醫生脖領子咆哮。
“你穿上這身白大褂卻說出這樣的話!救死扶傷是給誰說的!你良心讓狗吃了嗎!!我****。”
罵完之後,佟金忠一拳打在了醫生的麵門,這一拳直接讓醫生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隨後佟金忠被警察帶走接受調查。
在交了一大筆錢“私了”後,佟金忠和王亞妮也終於是死了心了。心想著無論怎麼樣都會將孩子撫養長大,也冇有產生再生一個的念頭。
回到老家後,王亞妮每日都會因為這孩子哭一場,而佟金忠也是有個爺們樣,每當妻子哀歎流淚,他都會將妻子摟進懷裡,輕聲安慰著。
由於他們兩口子都要去村裡的磚廠上班,佟金忠管著一大批工人,王亞妮又是會計每天算賬,兩人都是忙的不可開交,佟金忠的父母又讓佟金忠的大哥接去了城裡生活,於是便把小佟林放到了嶽父王誌祥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