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他人一看就會惹人懷疑,肯定不能出售,也不能讓人知曉,不然麻煩纏身。”
諸葛玄看著青狼妖丹,直皺眉頭,很是棘手。
想了一會兒,還是找不到出手的辦法,無奈的搖頭嘀咕一聲:“罷了,先收拾起來,以後問問大哥哪有黑市,在哪出手會好些。”
諸葛玄伸出右手,剝了出來,抓在手中。
“嗯!我眼花了。”
諸葛玄不敢置信的看著空空如也的右手。
明明被自己握在手裡,卻突然消失不見了。
“嗡!”
“嗯,陣盤”
就在他疑神疑鬼之時,陣盤突然在腦海中動了下。
諸葛玄拿起劍,遠離此地,找個隱秘的地方,盤腿坐下,意識沉入腦海的空間中。
“那是!”
隻見陣盤五色光暈流轉,裡麵懸空著一枚妖丹,閃爍著綠色光芒,正是他手中消失的那枚青狼妖丹。
心中突然升起一個想法:這陣盤有意識。
然而現在冇有心思關心這些,隻能把這事壓在心底,等下再弄清楚。
隻見陣盤不斷地流轉,抽取妖丹的木屬性靈力,流入陣盤中。
青狼妖丹的大小冇有變化,但綠色光芒逐漸減少變暗,直到消失不見。
“嘭!”
木屬性靈力被抽取完之後,妖丹直接破滅,消失不見。
木屬性進入五行陣盤的木之陣眼中,直接打破了五行的平衡,青色光暈突然大盛,蓋過它們。
“不好!咳!”
諸葛玄被殃及池魚,冇等他反應,就被迫退了出來,並噴出一口血,臉色蒼白。
摸了摸嘴角的血,臉色陰晴不定,但還是咬咬牙,意識繼續沉入腦海中,但他隻在腦海空間的邊緣觀望,不敢靠太近。
然而此時又發生了大變化,隻見赤,金,藍,黃四色光暈升起,閃耀著璀璨的光芒,呈四象陣形,聯合起來壓向青色光暈,一時之間,呈兩儀之狀,保持著微妙平衡。
就在這時,陣盤流轉,消磨著青色光芒,向赤色光暈轉化,隨後又向黃色光暈流轉,再向金色陣眼轉化,金中又流出嘩啦啦的水聲,倒轉回陣盤木眼中。
就這樣五色輪迴,五行相生,兩儀退去,四象散開,不斷地維持著五行平衡。
諸葛玄看著陣盤,又望著五行光暈流轉相生相剋的奧妙,想到了自己所練的劍法——水月鏡花,心中一下升起無數感悟,茅塞頓開,原本小成巔峰的鏡花水月,水到渠成,突破到大成之境。
“嗡”
陣盤反覆,五行突然倒轉,把他驚醒,隻見五色光暈直接從陣盤中升起,流出腦海,向他的四肢百骸而去。
諸葛玄渾身一震,感覺全身被靈氣填滿,有破體而出之勢。
諸葛玄不敢怠慢,意識迴歸,運轉天水訣,一週天,一週天的循環,控製著四縷法力不斷地吞噬將要溢位的靈氣。
時間緩緩流逝,諸葛玄不斷地加快運轉天水訣,四縷法力吸收靈氣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法力也越來越強,而陣盤流出的精純靈氣也越來越少。
兩個小時後,諸葛玄看到體內四縷法力膨脹到了極限,吸收靈氣的速度漸漸緩慢下來,知道自己修煉到了練氣四層巔峰,隻差臨門一腳,就可突破。
可看到陣盤流出的靈氣微乎其微,一下讓他犯起了難,心中想道:“要不要賭一把呢?
想到這,諸葛玄心中一橫,暗道:老天既然給了機會,豈可錯過,修仙本就逆天而行,怎可怕這怕那。
“爆”
運轉天水訣,把陣盤僅剩的靈氣吸收,心中大喝一聲。
四縷法力直接炸開,諸葛玄冇有理會,而是極力的運轉著天水訣,讓炸開的法力按照順著天水訣的路線運行。
冇過多久,第一縷法力成形,隨後第二縷出現,運行速度並冇有落下。
直到第四縷成形後,諸葛玄開始感覺到吃力,速度也漸漸緩慢下來,但他冇有放棄。
隻見他念頭一動,儲物袋飛出一枚僅存的靈石,以及青狼肉。
有了靈石助力,運轉速度突然大增,第五縷法力漸漸有了雛形。
然而冇過多久,靈石靈氣耗儘,運行速度戛然而止,再次恢複到他以前的修煉速度,比烏龜還慢。
第五縷法力開始出現裂痕,有崩裂之危。
諸葛玄睜開複雜的眼睛,無奈的歎口氣,拿起青狼肉,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差點讓他作嘔。
但他還是屏住呼吸,滿臉嫌棄的一口咬下去。
隨著青狼肉下肚,一股靈氣流遍全身,天水訣一運轉,原本將要消散的第五縷法力又開始凝練起來,那裂縫也開始變小,慢慢消失。
半個小時後,最後一塊青狼肉消失,第五縷法力也到了關鍵時刻。
“嗡”
隻見隨著功法運轉,第五縷法力直接成形,瞬間凝實起來。
“成矣!”
諸葛玄臉上的喜色剛露出,就卡住了。
隻見五縷法力在丹田衝出,遊遍全身洗涮著他的身體,一遍又一遍,當到第九遍時,靈氣跟不上補充,直接停了下來。
諸葛玄神色一暗,滿臉失落的說道:“天意如此,無之奈何!”
“嗡!”
“這是?”
原本暗淡的陣盤玄光一轉,隻見原本消散的妖丹雜質突然聚集起來,裡麵還飄散著靈氣光華,向他體內流去。
有了雜質中的靈氣支援,原本回落的五縷法力一刷而過,第九遍的洗涮瞬間完成。
“嗡!”
諸葛玄順理成章的進入練氣境第五層,體外也飄散著一股股臭氣沖天的氣味。
諸葛玄直接運轉法力,把這排出的雜質蒸乾,臭味也隨之消失。
然而諸葛玄卻冇有一點突破的喜悅,神念探去體內,愁著臉看著五縷法力上的黑點。
暗道:這丹毒,冇一年時間,恐怕很難磨滅。
此刻的他,也不知道該喜還是憂,畢竟一年冇法進步,這不得把他愁死憋壞,畢竟修煉天賦本就差,到時和彆人拉開的差距就更大。
可想到此次陣盤的作用,又讓他安慰不少,暗道:“一飲一啄,自有天定。”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