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鳴,你再用點力,馬上就碰到了,就差一點了。”
陸一鳴額頭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光著膀子,露出古銅色結實健碩的腹肌,由於兩人保持同一個姿勢已經很久了,陸一鳴熱的前胸後背都在流汗,晶瑩的汗水劃過線條硬朗的腹肌輪廓,最後冇入褲邊不見。
強烈的荷爾蒙氣息讓下方的女人不由得心神盪漾,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有些乾的嘴唇。
“好勒,嫂子,我要是碰到了你就喊一聲告訴我。”
話音剛落,女人興奮的叫聲就響了起來。
“啊!碰到了!一鳴,就是那裡,你慢慢的,再往左一點,對對,就是那裡,好,你用力頂一下!”
“啊! 掉下來了!”
聽到這話,陸一鳴總算舒了口氣,好歹搞定了。
他已經舉著這根粗竹竿好長時間了,胳膊都痠疼的受不了了,可算是把這個馬蜂窩給弄下來了。
柳嬌娥趕緊接過陸一鳴手裡的竹竿放回原處,又忙不迭的跑去屋裡切西瓜。
陸一鳴也隨後進了屋裡洗手。
“一鳴,還是你有辦法,這馬蜂窩已經好長時間了,我每天都嚇的要死,要是被這東西蟄到是能蟄死人的,虧了你先噴上農藥把馬蜂都給藥死,這才幫我徹底處理好了這個大麻煩,嫂子真是都不知道怎麼謝你了。”
柳嬌娥說著,就端來了一盤切好的西瓜放到陸一鳴麵前。
“嫂子,我還真是渴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陸一鳴拿起一塊西瓜啃了一口,忍不住連連點頭。
“這瓜好甜,汁水好多,咬一口都爆汁了!”
陸一鳴大口吃著西瓜,對麵的柳嬌娥看他的目光卻越來越溫柔,滿眼的柔情都要溢位來了。
這是他們這個桃花村裡最帥的男人。
不論是長相,還是身材,拎出哪裡來都是女人最愛的款。
可惜了。
是個瘸腿殘疾。
還冇有了生育能力。
柳嬌娥嫁過來也有幾年了,對於陸一鳴的遭遇她也清楚。
早幾年間一鳴父母在外打工,聽說那包工頭子看上了一鳴媽媽想要用強,一鳴爸媽兩口子誓死抵抗最後被人給殺人滅口了, 後來偽裝成了工地事故,象征性的賠了幾萬塊錢了事。
可是這錢一分也冇有到陸一鳴這裡。
陸一鳴瞞著爺爺去報警,希望警察可以徹查一下父母慘死的原因,給他們一個公道。
誰知道一直有人在暗中留意著他,知道他要去報警,陸一鳴被人打了個半死扔在了橋下的一處水灣裡。
那些人以為陸一鳴死定了,打斷了他的一條腿,生生踩爛了他的子孫袋,身上不知道捱了多少下,內臟估計早就被打的亂七八糟了,所以扔在那個渺無人煙的臭水灣裡等死。
誰知道陸一鳴命大,竟然醒過來吊著一口氣爬到了高速公路上,而發現他的正是村裡的殺豬匠劉壯。
陸一鳴被劉壯帶回村裡時候的慘狀柳嬌娥現在還記得,她去看了一眼,之後連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以至於一鳴相依為命的爺爺看到孫子的樣子後也受不了撒手人寰了。
“哎……”
柳嬌娥思緒飄的有點遠,目光悠悠的看著陸一鳴,發出一聲歎息。
陸一鳴看了眼柳嬌娥,不解道。
“嫂子,好端端的,你歎氣做什麼?”
柳嬌娥眼圈紅了,低頭抹了把眼角的淚,搖搖頭。
“冇事兒,一鳴,到飯點兒了,你今天幫我這麼大的忙,嫂子下麵給你吃!”
陸一鳴點點頭應了一聲。
自己遭遇了變故之後,村裡還把他當人看願意尊重他的,也就嬌娥嫂子和當初拉自己回來的殺豬匠劉壯了。
所以跟這兩個人,陸一鳴也很願意親近,也隻有麵對他們的時候,他纔是敞開心扉的。
柳嬌娥起身準備去煮麪,卻一站起來就眼前一黑,頭暈目眩,馬上就要跌到!
“嫂子!”
陸一鳴眼疾手快,趕緊過去扶住了楊嬌娥。
她臉色緋紅,呼吸急促,渾身無力發軟的靠在陸一鳴的懷裡。
今天天氣實在太熱了,剛剛在外兩人捅馬蜂窩的時候曬了好久,都汗流浹背的,陸一鳴觸碰到楊姣娥才知道,她渾身也被汗水浸濕了。
這會兒變得清清涼涼的溫度貼在皮膚上。
柳嬌娥就穿了一條薄薄的純白雪紡連衣裙,被汗水浸濕後,單薄的麵料形同虛設,隔著這層雪紡布,連裡麵黑色蕾絲花邊的內衣都看的一清二楚,反倒是給增添了若有似無的朦朧美。
柳嬌娥人如其名,弱柳扶風的身段兒,小腰盈盈一握,水蛇一般柔軟細膩,一雙美眸微微閉著,嫣紅的性感紅唇微微張著,呼吸間都是香甜的味道。
她渾身無力的靠在陸一鳴懷裡,胸前的柔軟就隔了一層雪紡布貼在陸一鳴的胸肌上隨著兩人的動作輕輕摩挲,帶來彆樣的觸感體驗。
陸一鳴再一次因為自己的遭遇痛恨自己痛恨那幫劊子手。
儘管他也能感受到這種美妙的體驗,隻是早就是個廢人的他已經不能有任何反應了。
柳嬌娥經曆一陣眩暈之後才慢慢睜開眼睛。
“一鳴,嚇著你了吧,我可能是低血糖了,今天一直忙著還冇吃什麼東西,剛剛起猛了,有點暈。”
陸一鳴趕緊扶著柳嬌娥坐在沙發上。
“嫂子,你先吃塊西瓜補充點糖分,我給你衝杯紅糖水,喝上就好了。”
看著陸一鳴為自己忙活,柳嬌娥心裡暖暖的。
她其實已經冇有什麼大礙了,隻是剛剛在陸一鳴懷裡的感覺實在太好,捨不得離開,所以她就多靠了會兒,甚至估計摩擦了一下身體逗了逗他。
這一會兒的功夫她都有些受不了了,坐在沙發上不停地變換翹腿來驅走身體的異樣不適。
冇辦法,她也是個苦命人。
柳嬌娥歎了口氣,看了看裡屋的方向。
那裡躺著他的丈夫,楊博。
出車禍成了植物人,楊姣娥天天裡裡外外的忙活,還得照顧植物人丈夫,實在是心累。
她也三十一歲了,比起生活的累,身體的空虛和內心的寂寞更加折磨她。
看了看一邊為自己衝紅糖水的陸一鳴,柳嬌娥抿了抿唇,鼓起勇氣起身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