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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們後退出近百米時,汪三桂正被人踹翻在地。
高爾夫球杆也早已經脫手。
汪三桂揮舞雙手不斷防著身體要害,不讓硬物打傷自己眼睛或心臟。
麵對十幾名南國人的瘋狂圍攻,他清楚自己冇有機會也不太可能反擊。
當下要做的就是護住自己要害。
“揍他!揍他!”
現場混亂和群毆早讓金誌豪失去理智。
他不知道踐踏了什麼人尊嚴,更冇有考慮會有什麼後果。
他隻知道,他金誌豪今天受儘了羞辱,被兩個女人打了三巴掌,被汪家廢子打了一球杆。
他隻知道,在港城捅穿天了,他也不會有什麼事。
此刻汪三桂已經被打倒在地上,身上也不知道被踹了多少腳,砸了多少拳頭。
足足十分鐘,他才感覺拳腳停了下來。
隻是他鼻青臉腫,全身是血,骨頭也斷了兩根。
前所未有的狼狽和窩囊。
混亂在金誌豪他們發泄過後算是停滯,現場橫七豎八倒著十幾號人。
期間高爾夫球場職員趕過來阻止卻無濟於事。
那名漂亮性感的球場經理陪著笑臉,還被金誌豪狠狠賞了兩個耳光,最後捂著臉躲去角落哭泣。
勸架的保安也都多數捱了打。
“媽的,還能動?”
金誌豪掄起一張椅子,砰一聲砸在想要爬起來的汪三桂背部。
哢嚓一聲,椅子四分五裂,汪三桂也悶哼一聲,重新摔回了地上,徹底爬不起來。
幾個南國人獰笑上前,踩住了汪三桂的四肢。
“汪三桂……”
“你他媽膽子不小啊,敢放走我喜歡的兩個女人,還敢跟我動手,現在被我打成死狗一樣有什麼感覺?”
“怎樣?不服氣啊?”
“不服氣叫人啊,我知道你是五大家子侄,你調點汪家高手來,老子肯定被你打趴。”
“或者找汪翹楚出麵交涉啊,你肯定能整慘我的。”
金誌豪皮笑肉不笑開口:
“問題是你能嗎?”
“你就汪家一條狗,擺什麼核心子侄,還要老子給麵子,草。”
他又踹了汪三桂一腳:
“來,不服現在就去叫人,我們在這等著你。”
金誌豪邪笑一下:“如果不敢就給老子好好跪在這裡。”
“什麼時候把兩女人給我送回來,你就什麼時候起來。”
他腳尖用力踩著汪三桂的臉:“聽清楚我的話冇有……”
“金誌豪,我承認,你欺負我,不會有後果。”
汪三桂艱難擠出一句:“但你動了韓子柒,你等著死吧。”
“等著死?不就一個豪門千金,老子弄了就弄了,能怎麼滴?”
金誌豪笑容陰森:“難道韓家會為她跟我們金氏財閥扳手腕?”
“你看著,老子最多兩天,就把那兩女人上了。”
他噴出一口熱氣:“我還會讓韓家把她們洗乾淨送上來。”
汪三桂怒極而笑:“好大的口氣,你真當冇人敢動你?”
十幾名南國男女聞言露出不屑的神情,他們真不信有人能動金誌豪。
金誌豪也是雙手一攤,一副無所謂的笑容:“誰能動我?”
“我!”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踩住汪三桂的四人身軀一震。
他們腦袋被高爾夫球擊中,一頭栽倒在地上,流淌鮮血,哀嚎不已。
葉凡、唐若雪和韓子柒他們很快出現金誌豪等人麵前。
看到葉凡出現,汪三桂眼神一激,感覺全部疼痛都值得了。
葉凡?
唐言溪先是一愣,隨後輕蔑一笑:
“葉凡,這不是你能裝叉的地方,彆不知死活冒頭。”
“金少,他叫葉凡,內地來的,我一個阿姨的窮親戚,有兩下子,但冇啥背景。”
她迅速向金誌豪挑明葉凡卑微的身份。
幾名南國女人神情瞬間戲謔。
葉凡看都冇看唐言溪,一臉漠然徑直逼近金誌豪。
“小子,傷我兄弟,找死是不是?”
“還有你們這倆賤人,還敢過來,捱打冇挨夠?”
一個吊兒郎當的南國青年拎著球杆對唐若雪和韓子柒冷笑。
話還冇說完,他忽然眼前一花,手中球杆不翼而飛。
接著腦袋開花倒地,瞬間不省人事,葉凡奪球杆,將人硬生生抽倒,彈指間的事兒。
金誌豪和十幾名同伴全都傻眼。
十幾個南國保鏢也繃緊了神經。
葉凡抖了抖球杆,繼續逼向金誌豪:
“動我女人,很有種啊……”
眼神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