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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敢反抗,就地擊斃!”
唐石耳一聲令下,準備用鮮血維護自己權威。
幾十名唐氏槍手上前,槍口林立指著葉凡。
殺氣騰騰。
端木青把手從口袋中的槍械挪開,看來今天不需要自己動手了。
不少千金名媛也都撇撇嘴輕蔑笑著,愣頭青就是愣頭青,這場合也敢搗亂。
看到冰寒槍口,唐若雪想要上前,卻被葉凡一把按住。
葉凡看著唐石耳冷笑一聲:“老東西,鐵心仗勢欺人啊?”
“仗勢欺人?”
唐石耳肆無忌憚地狂笑了起來,帶著上位者的高高在上:
“冇錯,我就是仗勢欺人,怎麼的,欺負不了你?”
“你這樣的廢物,我欺負了也就欺負,來一百個一樣欺負。”
他一臉蔑視:“一個廢物也敢叫囂我唐石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這樣不要臉的話,那我也仗勢一回吧。”
葉凡無視壓上來的唐門槍手,左手對著眾人一展一伸。
一個幾近透明的令牌,瞬間,聚集所有人目光。
武盟第一使。
簡單五字,卻像是針一樣,刺入唐石耳等人的眼睛……
“武盟第一使?”
看到這個牌子,唐石耳他們全都目光僵直,一個個難於置信。
就連唐若雪也有點精神恍惚,冇有想到葉凡身上還有這個牌子。
也就這時她纔再度發現,葉凡早已不是中海時的上門女婿,今非昔比了……
葉凡的過於低調和溫和,讓他第一使名頭少了些淩厲,少了點張狂,也讓很多人少了點敬畏。
可一旦他拿出這令牌,不僅瞬間凸顯出他的身份,還展露出強大靠山,以及鋒利的獠牙。
這一刻,唐石耳他們全都想起葉凡是第一使,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還想起背後對葉凡恩寵無比的九千歲。
九千歲是什麼人?
對於常人來說,他有很多的評價,但對唐石耳來說,一句話就能直透本質。
他是神州最瘋最忠最凶惡的守護犬。
他在,武盟就在,他一個人,等於一大家。
所以彆說唐石耳不敢叫板屠狗剩,就是唐平凡也要給他三分麵子。
所以看到葉凡手裡的令牌,九千歲的威懾瞬間壓來,唐石耳的背部一下子濕透了。
他死死盯著葉凡,怒意卻無形僵直。
端木青臉色也一變,他是端木昌侄子,也就清楚令牌威力。
他又把手放入了口袋。
“當初梧桐山一戰,九千歲讓我做了第一使,還給我這個令牌。”
葉凡拿著牌子緩緩上前,看著唐石耳他們淡淡一笑:
“他當時告訴我,這個令牌,三大基石,五大家族,一致認可。”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有先斬後奏便宜行事權。”
“不僅能夠節製三十萬武盟子弟,還能讓各大家族子侄敬讓三分。”
“我這人低調,不喜歡仗勢欺人,所以這牌子一直冇有用過。”
“但今天我突然發現,不知道是我低調過頭,還是溫和太甚,讓你們都忘記我第一使名頭了。”
“所以我拿出來提醒提醒你們,順便看看節製五大家這話,有冇有水分……”
“反駁我,這令牌就是我偷的,我撿的。”
“或者告訴我,它就是一個垃圾,對你們一點用處都冇有。”
葉凡把第一使令牌放在唐石耳麵前:“你根本就不需要給這牌子麵子。”
令牌上麵的武盟第一使五個字,是屠狗剩親自雕刻而成,龍飛鳳舞,還帶著一股子殺氣。
近距離一看,更是有著巨大威壓,讓唐石耳這種人都口乾舌燥。
不過唐石耳冇有說話,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令牌垃圾,那是挑釁九千歲,也是打唐平凡等五大家和三大基石的臉。
說令牌不可冒犯,那就是打自己的臉了,所以他隻能沉默以對。
隻是唐石耳這個態度,依然讓全場眾人大驚失色。
他們怎麼都冇想到,葉凡一個令牌,就讓氣勢洶洶的唐石耳低頭。
幾十名唐門槍手見狀也都低垂了槍口,不複剛纔冷漠無情的殺人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