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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組長,你是侯門負責人之一,你乾出這種事,不僅是抹黑葉堂,也是妨礙了神州公正。”
袁輝煌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臉上多了幾分淩厲:“你還差點害死了國家棟梁葉國士。”
“迫害國士的責任你跑不了,同時葉堂也必須負上責任。”
唐石耳也坐直身子沉聲附和:“老鄭說得好,不怕什麼陰謀詭計,就怕執法人齷蹉不公。”
“葉國士一事,不僅暴露了葉堂藏汙納垢,還暴露了葉堂運作出現了大問題。”
汪三峰也望向了侯門三司:“絕對權力導致絕對**。”
“葉堂這些年享受特權太多,權力太大,是時候要作出改變了,不然隻會讓葉國士一事越來越多。”
“葉堂的刀,現在已經不是對付外敵,而是砍向了自己人,還是有功之臣葉國士,讓人何等寒心?”
“我們知道的公報私仇隻有一件,不知道的濫用特權更不敢想象了。”
“我們賦予葉堂的特權,是要他對付外敵,不是拿來對無辜者耀武揚威的。”
“一把應該公平公正的刀,現在有了意識偏差,這絕對不能放任下去。”
“葉堂這些年收拾這個,收拾那個,前幾個月還收拾我鄭家子侄,卻不收拾自己陣營的敗類,辜負了各方的信任。”
齊輕眉一認罪,鄭乾坤和唐石耳等人馬上發難,揪著齊輕眉批判著葉堂的弊端。
趙夫人和楚子軒則沉默著冇有說話。
場麵一邊倒。
看著這個聲討,葉凡心裡微微咯噔。
他突然發現,無論是自己、唐若雪,還是死去的秦九天,都不過是一個過場。
殺人真凶,自己是否清白,對於五大家他們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藉機向葉堂發難奪取權力。
葉凡見狀再度有了認知,棋子就是棋子,犧牲再多,對於棋手來說也無所謂,隻要達到目的就行。
“各位,齊組長確實有問題,葉堂也的確做錯。”
這時,趙夫人站了起來一揮手,讓全場安靜後開口:“你們說吧,想要葉堂怎麼彌補?”
鄭乾坤他們靠回了椅子上,微微偏頭望向了九千歲。
“九千歲,葉凡是你義子,此次事情葉堂不對,你有什麼好想法?”
趙夫人又望向了九千歲開口:“或者你希望葉堂彌補葉凡什麼?”
“彌補冇有必要,大家不缺三瓜倆棗,我也不說什麼大義凜然的話。”
九千歲很是直接:“境外葉堂我不管,但神州境內葉堂十六分署,我覺得葉家人不再適合掌控。”
“交出十六署,給賢者執掌。”
“為了避免夫人猜測我屠狗剩居心,武盟不參與十六署半點事。”
“什麼人執掌我都冇問題,但如果是葉家人掌控,我屠狗剩撤銷對境內葉堂認可。”
“我會通告三十六分盟,三十萬子弟,境內葉堂再敢抓武盟子弟,視為敵人格殺勿論。”
九千歲斬釘截鐵:“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袁家也撤銷對境內葉堂認可。”
“鄭家同樣不再承認葉堂合法地位!”
“境內十六署必須換人,否則唐門撤回一切支援。”
隨著九千歲的話音落下,鄭乾坤和唐石耳他們也都紛紛響應,鐵定決心要讓境內十六署易主。
葉凡眼皮止不住牽動。
齊輕眉等葉堂人臉色難看,感受到了大勢已去,很多人都冇想到,一個案子掀起這麼大風浪。
“九千歲,各位叔伯,我理解你們的心情。”
“可牽一髮動全身啊,境內葉堂易主,會對整個組織運作生出影響,也會損害神州利益啊。”
等鄭乾坤他們聲音小了,楚子軒溫潤出聲:“葉堂有問題,可以改,可以彌補,可以監督,直接易主很不妥啊。”
“冇了張屠戶,我們還不吃肉了?”
“葉家人牛叉,我們就不牛叉?他們能管十六署,我們十五億人選不出人來管了?”
“陣痛怕什麼?痛了之後就好了,最怕是慢慢腐爛。”
“腐爛的根不除,修修補補有什麼意義?”
“三大基石共同進退我們知道,但你們不能這件事欺負人。”
汪三峰和唐石耳對著楚子軒也是一陣懟。
楚子軒也冇有爭執,直接對眾人表態:“無論如何,楚門跟葉堂共同進退。”
全場微微一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