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了?”
鄭盛妝帶著幾個同伴,扭著腰肢走了過來:“出事了?”
“一點小事。”
鄭俊卿收起了手機,捏著酒杯冷笑出聲:“葉凡這混蛋還真命大,連環殺局一波接一波,硬是冇有要他的命。”
“葉凡?”
鄭盛妝身邊一個嬌豔女人笑道:“就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跟鄭少作對的赤腳醫院?”
“冇錯,就是那個混蛋。”
聽到葉凡,鄭盛妝眼裡也迸射出一抹怨毒:
“這小子確實不好對付,不僅狡猾,還有朱長生撐腰。”
“所以咱們要對付他,一定要從長計議。”
她中毒奄奄一息時,一度對葉凡生出忌憚,但被宮本治好之後,她又好了傷疤忘了疼。
仇恨重新填滿心間。
“我管他誰撐腰呢。”
鄭俊卿聲音一沉:
“讓我多出一百億,失去雲頂山產權,讓你中毒,還毀我宋家好事,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不把他狠狠踩下去,我哪有顏麵回龍都?汪翹楚和元如畫他們不笑死我纔怪。”
“而且他就一個赤腳醫生,會看點病,玩點小手段而已。”
“你覺得,朱長生會為這樣人橫死而死磕我們鄭家?”
“真是這樣不分輕重的話,朱氏也不會成為五大家了。”
他一副看得很透的樣子,姐姐他們忌憚朱長生給葉凡撐腰,他卻偏偏不怕,他認定朱長生不會為葉凡做太多。
“鄭少說得對,怕個球啊。”
一個平頭青年出聲附和:
“螞蟻撼大象,不自量力,鄭署,鄭少,你把他交給我,我明天就弄死他。”
他晃動一下手機:“南陵我有不少兄弟。”
嬌豔女人也笑著開口:“要不我打個電話,讓特衛署把他抓過來?”
來自龍都的兩人對葉凡完全看不上眼,尋思一個電話能解決的事情,何必顧前顧後。
“謝謝蘇小姐,不過這事,還是我們自己來吧,畢竟手刃敵人纔有成就感。”
鄭盛妝眯起了眼睛,隨後望著鄭俊卿:“行,姐姐也支援你踩死他,不管什麼後果,我跟你一起扛。”
“不會有什麼後果的。”
鄭俊卿大笑起來:“我跟葉凡的最大不同,那就是我能殺他一千次,他卻不敢殺我一次。”
“我動他,失敗的後果就是死幾個人,失去一點利益。”
“我今晚失敗了,我就明天繼續動手,不死不休。”
“他動我,那就不僅他要倒黴,他全家和身邊人全要倒黴。”
“這世界,就是這樣不公平,不平等。”
他很是自信:“他跟我作對的下場,隻是早死或者遲死……”
“說得好,弱者就是原罪,最討厭那些吊絲了,明明一無是處,卻裝得鐵骨錚錚,還老想著癩蛤蟆吃天鵝肉……”
嬌豔女人交錯一下雙腿:“這樣的人不踩死,留著礙眼乾嗎?”
“砰!”
就在這時,一記突兀悶響炸起,全場歡笑頓止。
葉凡單槍匹馬闖入。
兩扇價值不菲的木門,如同遭受推土機的撞擊,瞬間向兩側敞開。
毫無征兆的巨響,驚得大廳內所有人側目。
他們看到門外鋪著地毯的過道,躺著六個荷槍實彈的鄭家保鏢。
他們手腳不斷抽動,時不時發出痛苦悶哼,儼然受到重創。
嬌豔女人她們震驚看著葉凡,這傻叉是誰啊?敢在這裡撒野?
葉凡無視眾人目光,聲音一沉喝道:
“鄭俊卿給我滾出來!”
“你們是什麼人?”
在葉凡掃視四周時,十幾名安保人員跑了過來,殺氣騰騰圍著葉凡。
葉凡無視他們,起腳把他們踹開,然後揹負雙手上前。
“鄭俊卿!”
從容不迫,冇有半點畏懼之意。
這份自信讓不少老狐狸都為之側目。
不過嬌豔女子她們在震驚之餘,更多是流露譏嘲和不屑,揣測這葉凡是不是腦子進水?
這是什麼宴會?
這是什麼酒店?
哪裡容得葉凡胡亂撒野?
鄭少隨便動動手指頭,就能把葉凡戳死在這裡。
嬌豔女子她們撇撇嘴角很是不屑。
“葉凡,你要乾什麼?”
這時,黃院長端著酒杯橫擋過來吼道:
“這裡是鄭氏場所,此刻更是鄭少宴會,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葉凡,你不要胡作非為,不然鄭少一槍斃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