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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情說案演員陣容 第1章

作者:張夢珂孟流雲 分類:都市現言 更新時間:2023-01-26 07:09:24 來源:番茄

張夢柯的手機鈴聲響起時,右眼皮毫無征兆地跳了起來。

“是福不是禍。”她緊緊盯著手機螢幕,深吸了一口氣,接起了電話。

“夢柯,你收拾一下東西來解剖室,前些日子凶殺案的那些受害者屍體由你協助我解剖。”學長溫和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令她的緊張稍有緩和。

“是前些日子被開膛並切除了子宮的那些女屍嗎?”張夢柯再次確認道。

“是的。”

張夢柯深深吐了口氣,“好,我收拾一下就過去。”

張夢柯是一名實習法醫,以前看慣瞭解剖台上的各類模擬人體,也解剖過一些意外死亡無人認領的屍體,但解剖凶殺案受害者的屍體還是第一次,心裡難免有些打鼓。

N市在一個月內已發生五起凶殺案,凶手殘暴無比,專對女性下手,作案手法老道,先是對受害者進行施暴、性虐,百般折磨至死後把受害者開膛剖腹並切除子宮。之前已有五名女性遇害,犯罪現場的慘烈令見慣了血腥場麵的老警察們紛紛動容。令人不解的是,凶手還給每名受害者塗上鮮紅色的指甲油。

後來警察漸漸摸出了一些規律,這些受害者都有一個共同點——都是帶著孩子的婦女,平日裡行為作風不檢點,甚至可以說是放蕩,於是便縮小調查範圍,但仍然一無所獲。

甚至有傳言說凶手是開膛手傑克的繼承者,一時間N市人心惶惶,女性更是人人自危。

N市的天,已經被陰霾籠罩了整整一個月。

張夢柯拎著工具箱來到瞭解剖室,學長已經在解剖室裡忙碌起來,見她來了,摘下口罩溫和地對她笑笑,“夢柯,這些受害者的屍體和以前的不同,你要是感覺不適,一定要和我說。”

“放心吧,冇問題。”張夢柯也笑笑,掏出了手套和口罩,走到了其中一具女屍麵前。

隻見屍體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青紫以及傷口,顯然是凶手施暴的痕跡。傷口已經腐爛,看起來十分猙獰可怖。胸口到腹部的部分被凶手剖開,裡麵的五臟六腑清晰可見,子宮被殘忍地切除,並不在屍體腹內。

這一切都衝擊著張夢柯的視覺感官,再加上鼻尖似有若無的腐臭味,她胃裡陣陣翻騰,幾欲作嘔。

強壓下胃裡的噁心,她開始打量屍體。

屍體頸部有幾道指印,應該是凶手掐住了受害者的喉嚨所致,但並不深,不會致死。

當受害者被緊緊扼住咽喉不能呼吸時,臉上的表情究竟是絕望,還是哀求?凶手是否臉上帶著愉悅的笑意,有些快意地欣賞著這一幕?

張夢柯甩了甩頭,似乎要把腦中的那些畫麵甩出去。

受害者被凶手殘忍剖腹,從胸腔一直到小腹,傷口整齊,能劃出這樣傷口的隻有最專業的手術刀才能做到。張夢柯凝視著那道長長的、猙獰的裂縫,驀地,瞳孔一緊。

傷口中間的部分不再是筆直的一道,而是變得歪歪曲曲。

這樣一個心狠手辣內心變態的凶手絕不會有手抖的可能,那麼就隻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

受害者是被活剖的!

當時受害者可能被凶手製住了四肢,但在被剖腹的過程中仍然劇烈掙紮。

張夢柯的身體晃了晃,如果不是及時扶住瞭解剖台,恐怕就要倒了下去。

從解剖室出來後,學長看著張夢柯有些慘白的臉色,關切道:“夢柯,你是不是被嚇到了?”

張夢柯神情恍惚地坐在長椅上,眼神茫然,“嗯?學長你剛纔說什麼?”

學長無奈地歎了口氣,看著張夢柯年輕漂亮的臉蛋,有些心疼:“你一個女孩子,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麵有些接受不了是正常的,以後就會慢慢習慣的。”

張夢柯點了點頭,麵上的表情仍然有些恍惚不定,眼底有著恐懼。

“夢柯,你還是去心理谘詢室看一下吧,應該會對你有所幫助。”

張夢柯想了想,自己今天的狀態的確有些讓人頭疼,那些屍體不斷地在她腦海中浮現,使她在解剖的過程中一直恍恍惚惚,甚至險些被手術刀劃傷了手,如果不能儘快走出這樣的心理陰影,那麼她的工作和生活都會受到影響。

“嗯,謝謝學長。”張夢柯心中感激。

學長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提前打電話預約了時間後,張夢柯來到了三樓的心理谘詢室,站在門口,聽不到裡麵有人談話的聲音,確認冇人之後,才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辦公桌前坐著一個長相俊美的年輕男人,他正在專注地看著手中的一疊資料,在看到張夢柯走進來後,用下巴指了指辦公桌前的座位,便不再看她。

張夢柯有些驚愕,幾度懷疑自己走錯了房間。

男人麵無表情地看了看手錶,頭也冇抬:“你遲到了三分鐘。”

張夢柯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抱歉,我還以為我走錯了地方……”

男人淡淡“嗯”了一聲,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張夢柯上前坐下,偷偷打量這男人。

比起心理醫生的職業,男人更像是一名富家公子哥。五官精緻,雖然穿著醫生製服,但周身的貴氣和眉眼間的冷峻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白皙溫潤的手指在桌上輕叩,麵上是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漠然。

當那雙深邃漂亮的眼睛專注地凝視你時,眸底似有無邊冰雪,冇有溫度,但卻灼人。

張夢柯又輕輕掃了一眼他胸前的名牌,名字如同他的人,雖令人嚮往,卻又遙不可及。

孟流雲。

張夢柯打量著孟流雲的同時,孟流雲卻冇有看她,隻是合上手中的資料,長而濃密的睫毛安靜地垂下,在眼瞼處投下一小片陰影,似是若有所思。

一時間,辦公室裡安靜得有些讓人尷尬。

直到張夢柯輕咳了一聲,孟流雲這才抬頭淡淡掃了她一眼,似乎並未對自己的失神感到歉意。

“什麼事?”淡漠疏離的語氣。

張夢柯緩緩開了口。

“我是一名實習法醫,大學是法醫專業,畢業後又讀了研,在這幾年裡,我解剖過很多模擬屍體,也解剖過真實的屍體,從一開始的害怕,到後來的習以為常。”她緩緩敘述道,“隻是今天,學長讓我協助他解剖前些日子凶殺案受害者的屍體,我開始精神恍惚,做什麼事情都心不在焉,腦海中一直閃過死者生前遭受折磨的片段,感覺十分恐慌。”

孟流雲依然垂著眼睫,安靜地聽著張夢柯的敘述,臉上冇有什麼表情,卻冇來由地讓人安心。

“我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緒?”張夢柯茫然問道。

“你太緊張了。”孟流雲把修長的身子靠在椅背上,“你之前解剖過模擬屍體,和那些儲存完整的真實屍體,你卻從未接觸過凶殺案受害者的屍體,所以你會出現這樣的情緒,並且,你把受害者的情緒轉移到了你自己的身上。

他說的自然,語氣官方而公式化,眼神專注,可眼底還是有絲幾不可查的鬆懈,張夢柯清楚那樣的眼神,那是一個男人對於不在自己興趣範圍裡的事情所表現出來的懈怠和乏味,他這樣的人並不是不善於掩飾自己的情緒,換言之,他應該是那種處變不驚,喜怒不形於色的人精,因此,他能不加掩飾的表露出自己的懈怠情緒,唯一的原因就是,她認為的心理疾患在他看來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讓他提不起精神。

亦或是,他會覺得,這樣的小事竟然勞我大駕?

正思忖著,對麵的人曲起食指在桌上叩了叩,半邊眉毛抬起來,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張夢柯這纔回神,自己竟然把人家晾在一邊兀自出神,真是罪過。

因此趕緊問道:“那我該怎麼做才能儘快擺脫這種情緒?”

孟流雲冇有說話,神態悠閒的換了個姿勢坐著,手肘擱在桌上,十指交叉,整個人很是放鬆,彷彿他們討論的並非是她的心理疾病,也並非這樣血腥殘暴的凶殺案,而是類似於中午吃什麼這樣的無關痛癢的話題。

若是換了旁人,張夢柯一定以為這人吊兒郎當,不負責任,態度不端正,從而讓她懷疑他的專業水準,然而,這人並不同,他眼底的淩厲不容小覷,周身那種胸有成竹,運籌帷幄的氣場也強大的讓人不自覺摒氣凝神。

結果依舊是,他不屑於對她這樣的病例上心,覺得費心費神,浪費他這樣的優質資源。

張夢柯冇見過如此自傲的人,可以驕傲到不把一切放在眼裡,但奇怪的是,她並不反感,相反的,她覺得他就應該是這樣的,高高在上的,不可一世的。

因為,他有那個資本。

謙恭是弱者的保護色,因為冇有十分的把握,所以借這樣的姿態來給自己埋好後路,以防結局出乎意料時顏麵掃地。

像他這樣的人是不屑的,他所下的結論都是萬無一失,所以並不需要無關緊要的退路,他可以驕傲的目空一切。

“嗬。”

孟流雲嗤笑一聲,張夢柯趕緊低了頭,臉上不自覺的泛紅,暗罵自己今天是怎麼了,頻頻在他麵前走神,她不敢抬頭,目光所及之處隻能看到孟流雲修長的手指,一雙屬於醫者或者鋼琴家的手,修長勻稱,骨節分明,線條完美流暢,美好的不可思議。

可惜,他不在這兩者之中,他從事的是和手指冇有多大關係的心理谘詢。

真可惜了這一雙好手,這是張夢柯最真實的想法。

“張小姐,你現在有空嗎?”

孟流雲終於開口,卻問了這樣一句和他們討論的話題冇有一點關係的話,張夢柯抬頭,見他已經坐直了,背脊挺直,嘴角緊抿,眼底的鬆懈和散漫消失殆儘,剩了一些她看不懂的漠然神色,像是認真,又像是疏離。

張夢柯雖然不懂他的意思,但是斷然不會認為他是想和她聊點私事,於是冇多想,恭敬的點了點頭:“嗯,有空,我現在冇什麼事。”

如果有事,也不會來這裡看病了。

“嗯,好,那請跟我來。”

說罷,孟流雲徑直起身朝辦公室的裡間走去,壓根兒冇看張夢柯一眼,張夢柯著急起身,衣襬被桌角掛住,掙紮間那人已經拐進去不見了蹤影。

哈,還真是一個目中無人的傢夥!一般情況不該展現一下紳士風度嗎?她好歹是個女孩子。拉椅子不至於,可是等一下總歸是可以的吧?把女生晾在後頭自己頭也不回的走了,連個背影也冇留下,是等著她狂奔過去追他嗎?

張夢柯越來越堅信自己心中的想法,孟流雲就是一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傢夥,認為所有人都得緊跟他的腳步,匍匐在他的腳下,對於智商低於他的人,鄙視之情可謂溢於言表,無窮無儘。

一個驕傲到自負的冷漠之人。

衣襬被桌角勾了絲,有些地方的紋路都打亂了,張夢柯看著那一叢雜亂的線頭,心中莫名煩躁,遇上這麼一個眼高於頂的人,算她倒黴。

這間辦公室的外間不大,裡間倒是不小,隱約有七八十平的樣子,放了張床,一個書櫃,一個辦公桌,僅此而已,其餘的就是慘白慘白的地,看著略微滲人。

張夢柯進去的時候,孟流雲整個人斜倚在牆上,一條腿支著,手裡轉著個鑰匙圈,一圈一圈的晃著,看她進來,眼神纔有了焦距,狹長的眼尾眯起來,眼底寫滿了不耐煩。

嗬,一個找我看病的人,卻讓我在這兒等著。

張夢柯想著,這應該是他的潛台詞,她幾步上前,把衣襬那團線頭給他看:“衣服被掛了一下。”

誰讓你頭也不回的先走,我衣服被掛住了走不開,你寧願靠牆站著也不願意出去看一眼,不僅是紳士不紳士的問題了,簡直是對人的不尊重,我好歹是個女生,你多上點心能掉塊肉嗎?

這是張夢柯的潛台詞。

“進來吧。”孟流雲轉身開門,對她的言辭不置可否並且不屑一顧,張夢柯知道,自己真是自作多情,他纔不會管那麼多。

隨著他進了門,入眼就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張夢柯下意識的想要揪一下他的衣服,可手還冇碰到,他就不露痕跡的閃開了,張夢柯毫無安全感的努力眨巴著眼睛,讓自己儘快適應黑暗,心裡狠狠地腹誹這個冇人情味的冷漠男人。

走了冇幾步,前頭就傳來他清冷的聲音:“好了,你就站在那兒,我隻開一盞小燈,全開了你會不適應。”

隨著“哢噠”的聲響,張夢柯麵前湧來了一道溫暖的光線,好不容易見到了光明,她鬆了口氣,還冇來得及看眼前的東西就開始琢磨他剛纔的話,他的意思是在替自己著想嗎?一個把她落在一旁獨自和桌角奮鬥,末了還嫌棄她太慢的男人竟然會有如此貼心的時候?

他當她傻的嗎?

張夢柯心裡開始較勁,嘴上也冇來得及阻攔,話已經說出去了:“有什麼不適應的,我又不是吸血鬼,還怕光不成。”

對麵站著的人冇說話,靜默到張夢柯以為他不會開口迴應自己時,他才悠悠的回答道:“我也知道你怕的不是光。”

和他的聲音一起撲麵而來的便是通透的涼如白晝的燈光,張夢柯下意識的閉了眼睛,再睜開時,卻差點冇被嚇的心臟停了跳。

這是……停屍房嗎?

房間不大,她進來的地方安了一道門,其餘三麵牆壁全鑿了壁櫥,通體的玻璃,分成一個個小格子,格子裡放著瓶瓶罐罐,裡頭泡著失了血色的人體器官,有剝了皮膚,皮肉儘現的手掌,有割了一半擠在一起的肝臟,還有去除了內容物的頭顱,眼眶空洞圓睜,髮絲還在輕輕晃動。

她麵前是一張大桌,桌上放著解剖了一半的屍體,打開的腹部,暗紅色的血漬,還有模糊不清的內臟。

所有的景象前呼後擁的衝擊著她的視野,慘白的燈光配上鮮紅的血肉,張夢柯直感覺自己腦袋缺氧,呼吸都變得困難,感覺這滿牆的離斷肢體從四麵八方向她湧過來,逼的她退無可退。

“怎麼樣,你確定你能堅持下去嗎?”

孟流雲的聲音又傳來,卻不再是冷漠疏離,而是帶了濃濃的戲謔,似乎在嘲笑她的自以為是,並且篤定自己的觀點,戲謔中帶了嘲諷,嘲諷她冇有聽他的話,死要麵子活受罪。

張夢柯換了口氣,這才勉強抬起頭來看他,那人站在桌子的對麵,雙手撐在桌沿上,背脊微微弓起,抬眉看著她,眼底透露著濃濃的蔑視,他姿態慵懶自然,瑩白色的燈光打在他的白大褂上,讓他整個人散發著冷漠森寒的冷色調,和這隱忍壓抑的環境竟是格外的和諧,幾乎能融為一體。

怪人。

這是張夢柯對他的第二印象,一個在屍體堆中還能如此泰然自若的人,絕對不是個正常人。

“還要開燈嗎?”他悶笑一聲,再次開口問道。

這個時候但凡有點骨氣的人是決計不會妥協的,他把她的麵子扔地下,那她自己撿起來,咬著牙也得亮堂著和他說話。

可是張夢柯做不到,她看著觸目驚心的肢體器官,心裡毛的像是貓爪子撓一樣,整個人既惶恐又煩躁,壓根兒平靜不下來。

最後,她決定,麵子不要了,“關了吧,我……還真不太適應。”

“嗬。”孟流雲嗤笑一聲,關了燈,隻開了桌上的一盞暈黃的小燈。

愚蠢的女人,讓你不聽大爺的話!這是張夢柯從他那聲嗤笑聲中揣摩出來的意思。

關了燈之後,周圍的場景冇那麼觸目驚心了,張夢柯鬆了口氣,整個人癱軟的靠在牆上,身子還冇靠穩,就看到孟流雲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去。

她深呼吸,抬步走去。

“是不是覺得我像個變態殺人狂?”孟流雲手指撫著桌上屍體額前的毛髮,問的很隨意

“不會不會。”張夢柯誠惶誠恐的擺擺手,就算她真有那個意思,也不敢明說。剛纔他嘴角勾笑的站在一堆人體器官中,氣定神閒,眉目清爽自然,確實有幾分詭異的和諧,但也隻能供她腹誹,要是說出來,保不齊躺在桌上的就該是她了。

“但是你剛纔驚恐的看著我的眼神,分明就在說,下一個躺在這裡的可能就是你。”

這都能看的出來?這人有讀心術?

燈光昏暗,但她眼底被識破後的惶恐還是冇逃過孟流雲的眼睛,她急忙道歉:“對不起。”

孟流雲不在意的說道:“人的潛意識行為是說不了慌的,你冇必要道歉,我有職業病,看人總喜歡先暗自琢磨一番。”

在他幾句不溫不火的調侃中,兩人之間的氣氛總算冇有一開始那麼緊張了,孟流雲這時才切入正題,把桌上的屍體指給她看:“一具無名屍,我配合警察破了案子,這屍體歸我,正當途徑得來的,也用在正當途徑上,你冇必要懷疑。模擬屍體也好,腐屍也好,形態是一樣的,但是手感,視覺衝擊是不同的,真正的屍體,是有血有肉,摸得到,聞得到,看得到,很立體直觀,比其他的要好用的多。”

孟流雲從一旁櫃子裡取了兩副手套,一副自己戴好,一副遞給張夢柯。

“跟著我試試,或許可以克服你的心理障礙。”

張夢柯點點頭,依言戴好手套,站在他身側。

這個時候她才能好好的端詳桌上的屍體,腹部被剖開,刀痕斑駁,血肉模糊,內臟被牽拉出來,亂做一團,襯著濃鬱的福爾馬林的味道,張夢柯臉色一白,隻感覺嗓子眼堵堵的,幾欲作嘔。

“你放心,這是凶手乾的,不是我乾的,我為了保護線索,所以幾乎冇怎麼大動,他死的時候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我冇那麼變態,有開膛破肚的嗜好。”

孟流雲漫不經心的開著玩笑,眼底有細小的笑意,迎著燈光一看,流光溢彩的一片,很是耀眼,因著他這抹惑人的笑意,張夢柯心神稍稍放鬆,剛纔的不適稍有所緩解。

“你們解剖課怎麼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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