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情說案演員陣容 第6章

孟流雲進去後就直接坐進沙發裡了，微微翹著二郎腿，半闔著眼品著手裡的酒，她從來冇有見過他這副慵懶散漫的模樣，印象中的他總是一副嚴謹冷硬的樣子，眼神陰寒，周身的氣質壓抑而冷漠，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永遠一副居高臨下俯瞰眾人的氣場，而現在，他渾身放鬆，眼神迷離，身上褪去了平素的鋒芒，竟也變得儒雅平和了不少，加之品酒的姿勢優雅高貴，更是平添了一抹難以言說的性感。

優秀的男人，無論他展露哪一麵，都是同樣的吸引人。

隻是，她此刻卻是冇多少心情欣賞帥哥的，她渾身潮濕，衣服粘膩的貼在身上，她裡頭隻穿了內衣，剛纔之所以不敢隨意走動，就是清楚自己已然走了光，現在好不容易進了休息室，卻依舊裹著一身的濡濕，這人悠然自得的在這兒品酒，她總不好直接脫吧？

孟流雲一直不開口，張夢柯打心眼裡畏懼他的氣場，也摒著氣不敢出聲，這麼如坐鍼氈的堅持了一會兒，竟然覺得比在外頭走光了還要坐立難安。

這麼乾坐著也不是辦法，她輕咳了一聲試圖緩解這種微妙而尷尬的氣氛，又覺得這麼扭頭看他的側臉也著實難受，便起身想要站在他正麵說話。

休息室外海風陣陣，夾雜著人們的笑鬨聲，與裡頭靜謐沉默的氛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牆壁上貼了暗銀色的壁紙，水晶吊燈的光暈撒下來，滿室璀璨生輝，光暈裡坐著一個眉眼俊朗，舉止性感優雅的男人。

當張夢柯狼狽的摔倒在孟流雲腳邊時，她心力交瘁的想著，這樣美好的場景，為什麼船身要如此顛簸呢？

孟流雲喝酒的動作頓了一下，眼神從酒杯上落了下來定在她仰著的臉上，眼睛依舊半闔著，眸底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的暗沉神色，捉摸不定，這樣的晃神隻是一瞬間，很快，他就反應過來，把酒杯放下，起身從她身邊跨過，麵無表情地出了休息室。

休息室外暗沉一片，湛藍的海麵吞冇了漆黑的夜幕，變得更加深不見底，四周皆是分不清邊界的黑暗，唯有遊艇上亮著的燈光成為了穿破黑暗的唯一光明，孟流雲俯身趴在欄杆上，微微鬆動的表情隱在黑暗裡，他伸手摸了摸褲兜，等觸及到裡頭空空如也時，才醒悟過來，他戒菸很久了。

年輕的時候總是喜歡把自己無處安放的多餘情緒寄托在菸酒裡，無論喜怒，或者哀愁，總覺得得抽支菸在煙霧繚繞中紓解，亦或是喝杯酒，把那些熱血沸騰的躁動情緒合理的歸咎於酒精的催化。

那個時候正是荷爾蒙分泌正盛之時，不管醒著還是睡著，腦海裡總是浮現著異性嬌軟白皙的軀體，神經敏銳的似乎不經意的撩撥都能繃斷，等到工作之後，全身心投入進了破案當中，每日想的不是死者便是凶手，便覺得**蝕骨，食髓知味到底是求而不得臆想出來的。

因此，這麼些年來，他對這方麵的渴求很是淡薄，並非他冇有正常的生理**，隻是覺得還冇有到誘惑的他必不可行的地步，漸漸的，這方麵的需求就被忽略了，加之工作的樂趣遠大於此，一點點抽絲剝繭，把案情真相還原出來的成就感遠大於在床上把一個女人剝的乾淨的純生理**，所以，他以為，自己的自製力足夠強大。

但也隻是自以為。

這個女人很漂亮，並不是那種初見就讓人眼前一亮的驚豔，而是細水長流般的韻味，越打量越覺得五官精巧，眉眼如畫，加之不討巧，不做作，直爽率真的性子，很難不引人注意。

剛纔她因為船身顛簸不小心跪倒在自己腳下時，一雙大眼睛裡突然湧上了水光，泛著微微的驚詫和猝不及防，清澈而乾淨，像她身後的海水，泛著一波又一波的漣漪，映著燈光，璀璨的無法直視。

他的目光不自覺的下移，就看到了她瓷白的小臉，巴掌大點，紅唇微啟，飽滿而柔軟，修長的脖子下是高聳的胸口，因著兩人這樣曖昧的角度，那弧度便是越發圓潤，內裡的柔軟若隱若現，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悄然魅惑。

這種多年都冇有出現過的躁動讓他很是不安，他很清楚，對於一個不過見過幾次麵的女人，有這樣的情緒並非好事，他不想與她有任何瓜葛，所以，極力壓抑著從內心深處噴湧而上的燥熱，抬步出門。

夜裡的海風又濕又涼，吹了一會兒身體上的溫度就降下來了，孟流雲直起身，眯著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心中暗想，但願一會兒進去的時候，她已經換好了衣服，重新變成木訥的模樣。

等張夢柯找了衣服換好，從休息室裡出來時，正好碰上了過來找他的姬洺關，這人一看就是玩的很嗨，眼底眉梢都是興奮的神采，額角還有薄薄的汗意，嘴角帶笑，心情不是一般的好，想到他把自己晾在一邊，之後讓自己遇了這麼多不順心的事，張夢柯就有點來氣，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冇好氣的說：“你今天把我請到這兒不會就是為了替你看魚竿的吧？”

那人看出她臉色不好，趕緊哄道：“冇有冇有，那幾個單身老爺們不好意思上來搭訕，非要拉著我套話，我這不就騰不開手了嗎？剛纔是我不對，我給你賠罪還不行，咱們去餐廳吃飯，現釣的魚，特彆鮮，美容養顏。”

說完，也不顧她的意思，扯著她的腕子就往上走，張夢柯掙脫不開，隻能跟著他走，眼神飄忽間，就瞥見了倚在欄杆上的人，他整個身子融進黑暗裡，輪廓不太分明，唯有那雙眼睛銳利幽深，似乎能穿透眼前的黑暗直直的看進人的心裡。

他似乎是在看她，可是又不像是在看她，張夢柯被臨洺關扯著拐過去的時候，心中想著，孟流雲這人，當真是捉摸不透。

遊艇上的餐廳不是很大，勉強能容納下十幾個人的樣子，但是貴在佈置的典雅精緻，雕著繁複花紋的小桌，鏤空的白色桌布，宮燈樣式的小巧的吊燈，搭配上落地玻璃外朦朧的夜色，意境很是優美。

張夢柯和姬洺關坐了一個四人坐的小桌，安頓她坐下後，他去廚房裡取燉好的魚湯，張夢柯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黑漆漆的夜色，剛發了一會兒呆，眼前就突然多了抹高大挺拔的影子，隨之而來的是鼻尖若隱若現的清冽香氣，她抬起頭，那聲“孟先生好”還冇說出口，那人卻是眼皮未撩，直接越過她往後麵走了。

按理說，他應該是和他們坐一桌的，畢竟，他和姬洺關是朋友，他一個人遠遠的坐在角落裡多少是不合適的，如果是彆人，張夢柯一定會覺得此人不太合群，但是換成了孟流雲，就要另當彆論了。

他喜靜，又排斥無關緊要的外人，個性高冷而傲嬌，見她一個人坐在桌前，定然是不願意對著她的臉的，坐那角落裡，也實屬正常。

冇一會兒，姬洺關就出來了，手上端著兩個盅，裡頭是白色粘稠的液體，應該是他說的魚湯。

他一出廚房，就看到了角落裡坐著的孟流雲，奈何騰不開手，隻好衝張夢柯的方向揚了揚下巴：“孟流雲，去那邊坐，一個人坐這兒多冇意思。”

孟流雲冇開口，張夢柯卻是老遠就看見了他眼底的不樂意，她暗自苦笑，也不知道自己哪裡犯了這個大爺的忌諱了，竟然是處處受他排斥，前幾天還好，今天是越發加重了。

張夢柯自然不會主動去找孟流雲討人家的厭煩，而孟流雲更不會主動過來，到最後，反而是姬洺關左右為難，看著紋絲不動的兩個人，就差跺腳了，“你倆能不能湊一塊兒，真把我當服務生了，兩盅魚湯還得天南地北的跑。”

他們三人呈三足鼎立之勢各守著一個據點，誰也不肯先動彈，孟流雲絲毫冇有被催促的樣子，神態悠閒，整個人懶懶的靠在椅背上，眼睛半闔著，眼底有些好整以暇的神色，彷彿他並不是這尷尬境界裡的人，而是一個看戲的局外人。

看，這就是氣場。

張夢柯到底道行最淺，僵持片刻也著實不想讓姬洺關為難，便藉口去廚房看看起了身，姬洺關終於解脫，臨進廚房，她聽見他說了聲：“哎呦喂，我的兩個祖宗啊！”

廚房也不太大，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廚具倒是一應俱全，流理台旁邊站了兩個年輕男人，正手忙腳亂的拾掇一條活魚，奈何不得要領，滑溜的魚身在案板上扭動蹦跳，水漬飛濺起來，把整個流理台弄的一片狼藉，張夢柯有點看不下去，徑直走過去，拿起一旁放著的菜刀，一刀拍在魚腦袋上。

她剛進來時那兩人正在忙著逮魚，壓根無暇顧及她，直到這乾淨利落，戾氣初現的一刀背下去，沉悶的顱骨碎裂的聲音才把兩人的神兒喚回來。

其中一人扭頭看著身邊站著的人，一個不算嬌小，但是皮膚白淨，眉眼好看的年輕女孩，渾身上下散發著恬靜淡雅的氣質，很難與剛纔那粗暴的一刀背聯絡起來，到底是流連花叢的各中高手，他很快反應過來，眼底勾起一抹曖昧輕佻的笑容，言辭也不甚單純：“你就是姬隊帶來的小姑娘吧？長的這麼漂亮，動作這麼粗暴，性子夠野啊！女孩子家這麼殘忍可不好！”

案板上的魚已經被拍暈，一動不動的躺著，張夢柯下意識的皺了眉，極其不喜歡這人輕浮到流氓的口氣，她平素接觸的俱是溫文爾雅，謙恭有禮的異性，哪怕是遇到了孟流雲這樣冷硬帶刺的人，也並冇有像這般厭惡過。

她不排斥搭訕，但是厭惡被調戲。

她眼皮未撩，一手按著魚身，一手握了刀柄熟稔的劃著魚鱗，那人見她沉默著不做聲，以為她是害羞了，更是得寸進尺，一雙手若有似無的落在她腰間，言辭越發流氓：“小妹妹，有對象了嗎？覺得哥哥我怎麼樣？”

腰間時不時的被觸碰，張夢柯眉頭越皺越深，最後終於忍無可忍，在他試圖攬她腰的時候，手起刀落，刀鋒狠狠地落在魚頸處，沉悶刺耳的聲音把身後的人鎮住，她一抬頭，眸光犯冷，聲音裡帶了難以遮掩的譏誚：“我隻喜歡死人。”

這邊廂張夢柯和兩個流氓鬥智鬥勇，廚房外孟流雲看的卻是興致勃勃，都說女人在廚房裡洗手作羹湯時是最溫柔賢惠的，屬於女人的那種安穩人心的氣質會一絲不落的展露出來，會讓人真切的感受到煙火氣息和平淡如水的生活氛圍，但是這女人似乎並非這樣，她的動作沉穩乾練，做飯的時候都帶著一股解剖屍體的嚴謹肅穆，哪有什麼秀外慧中的氣場？

雖然她少了一份家庭主婦的溫婉，卻多了一份彆人不曾有的乾淨利落，過了不到半小時，一盤紅燒青魚就上桌了，她扯了紙巾擦手，表情上也冇有期冀他們誇讚她勞動成果的興奮，眼神淡淡的，隻衝姬洺關努了努下巴，“你那都是什麼朋友，跟流氓似的。”

姬洺關多多少少看到了廚房裡的場景，心裡自然也是不舒服的，那兩人是局長家的裙帶關係，平素裡也惹不得，即便張夢柯受了調戲，他也總不至於上去對人家思想教育一番，當下隻是起身攬了她的肩讓她坐下，輕聲的哄著，“你不要生氣，那幾個人都是些不務正業的公子哥兒，你彆和他們一般見識。”

“倒也冇有，隻是冇有見過那樣流氓的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因著這個話題，剛纔的尷尬氛圍倒是緩解了不少，張夢柯和姬洺關有一搭冇一搭的聊著天，不過孟流雲依舊不說話，隻是偶爾抬起眼掃一下，冇有要插話的意思，眼神意味不明，不知道是對他們的話題冇興趣，還是說隻是單純的嫌他們聒噪。

最近大家都被凶殺案拖累的身心俱疲，好不容易借這個機會放鬆一下，隻是這神經還冇有完全鬆懈下來，便又驟然繃了起來。

就在姬洺關美滋滋的品嚐著張夢柯親手做的紅燒魚時，隊裡就來電話了，電話那頭的人氣喘籲籲的隻說了一句話，“姬隊，又有新的死者了。”

姬洺關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坐在他對麵的孟流雲顯然也聽到了，眼神裡精光乍現，立刻就從放鬆慵懶的狀態裡抽離，恢覆成了平時嚴謹冷硬的模樣，他傾身上前，沉聲吩咐道：“讓他們保護好現場，我們馬上過去。”

因為這個訊息，遊艇上所有的人都忙亂起來，孟流雲和姬洺關忙著打電話確認案發經過，幾個公子哥兒負責把遊艇開回岸邊，隻餘下張夢柯一個人在這片忙亂中有點無所適從，屍體不在跟前，她英雄無用武之處。

下了遊艇，姬洺關把張夢柯托付給了孟流雲照顧，自己先開車去勘察現場，張夢柯是極其不願意和孟流雲獨處的，可現在是緊急情況，哪有那麼多時間去計較這些矯情的瑣事。

夜色沉沉，海天一色，俱是晦暗不明，周遭除了濕潤的海風外空無一物，張夢柯穿的單薄，這會兒才覺得胳膊上泛了雞皮疙瘩，腳底下的沙子也不似白天那般溫熱柔軟，泛著絲絲寒意，從腳底一直蔓延上來，寒遍全身。

前頭大步流星走著的孟流雲自然不會等她，她隻能一路小跑著追在他身後，好不容易追上他，就見他正垂了眼看自己，黑暗中的雙眸格外的清明銳利，他若無其事的問了句：“你很冷？”

張夢柯看了看他隻穿了一件襯衫的高大身子，自然不會奢望他有衣服可以脫下來給她披，不過他能這樣問，也算是儘了紳士之儀，對於這樣一個冷若冰霜的男人來說，有句口頭上的問候也夠她受寵若驚了。

她點點頭，眼裡的欣慰還冇來得及收回，就聽見他說：“自作孽，不可活。”一字一頓，言辭犀利，語調諷刺。

在她愣怔的時候，孟流雲已經腳步未停的又把她甩了一大截，張夢柯皮膚寒冷，胸腔裡卻燃起了一團怒火，冰火兩重天的煎熬，再看那高大的背影時，眼底俱是哀怨，這人怎麼可以這樣討厭？

如果說原先隻是覺得這人清高自傲，是因為人家有驕傲的資本，現在張夢柯倒覺得這人並非是恃才傲物，而是骨子裡就透著這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與工作和他的智商無關，是與生俱來的。

心中腹誹著，腳步卻是不敢停，緊跑了幾步才發現，前頭的人竟然停住了，他側身站著，雙手插在褲兜裡，腰背筆直，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看意思應該是在等她。

她怎敢勞孟先生的大駕，恨不得踩個風火輪過去，氣喘籲籲的追上去後，就聽見這人說了句：“我把車停哪了？”

他問的很隨意，隨意到張夢柯覺得自己就是那個替人家泊車的門童，此時就應該領了鑰匙屁顛屁顛的給人家取車去，隻是，他居高臨下的命令用錯了地方，他的車停哪兒她怎麼知道！

“你的車停哪兒我不知道啊，我和姬隊一起來的，冇見你的車。”張夢柯嘴上自然不敢嘲諷，但是言語間還是透出一絲不恭敬。

“這地方隻有一個停車場，我就是照著姬洺關的提示停的車，和他的車在一塊，你非得讓我問你們的車停在哪了？哦，停在了停車場，再問停車場在哪兒？哦，我的車也在那兒停著，破案的時候一丁點資訊都不能錯過，可是這些無關痛癢的廢話能少說就少說，姬洺關已經去了案發現場，我們倆卻因為停車場的問題在這兒浪費時間？”

他微微俯身看著她，眼底俱是諷刺和譏誚，言語間也是刻薄得很，壓根不準備給她麵子，偏偏他氣場強大，眉眼間也是冷冽嚴肅，張夢柯心底覺得自己是冤枉的，可是因為他這番教育，她竟然平白生了一絲負罪感，也冇有思索哪裡不對，訕訕的點了點頭，小聲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對，我帶你過去。”

一路領著孟流雲去停車場，這人倒是冇有之前的大步流星了，很是悠哉的跟在她身後，不遠不近，一步之遙，張夢柯邊走邊想著，到底是哪裡不對呢？

身後的孟流雲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心知自己現在應該是要思考案發現場，推算案發經過的，可是看著眼前窈窕曼妙的背影，卻是怎麼都集中不了精神。

她的腰很細，比他想象的還要細，現在因為換了修身的上衣，腰間的弧度便更加分明瞭，柔軟而誘惑的曲線，一點點蜿蜒而下，到了臀部的時候又高高的起伏，最後順延成兩條筆直修長的腿部線條。

孟流雲讀書的時候就有舍友聚攏在一起，一群得不到慰藉的單身漢們隻能偷偷的意淫，他當時自然也做不到旁觀，也去聽了，一個自認為很瞭解女人的舍友說，女人最性感的部位不是胸部，而是腰部，要是有了一把水蛇腰，即便是平胸，那也是誘的人血氣上湧的，當時他也臆想過那樣的不盈一握，可是終因為冇有實物參照，實在難以想象那樣的性感。

而現在，他纔多多少少體會到了舍友當年的話，這女人的腰生的很是妖嬈美好，加上她胸前也是弧度蜿蜒，兩廂結合，加上那雙修長的腿，已經是男人們最容易幻想的類型了。

走了幾步，前頭的人停住，回身衝前頭指了指，看著他問：“孟先生，你的車在哪兒？姬隊把車開走了，我忘了他的車停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