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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情說案演員陣容 第7章

作者:張夢珂孟流雲 分類:都市現言 更新時間:2023-01-26 07:09:24 來源:番茄

孟流雲這纔回神,斂了眼底的神色,一言不發的越過她身側,徑直往東南方向走了,隱約聽見那小女人似乎在跺腳,他冇回頭看,心裡一沉,覺得自己今天實在失控的厲害,屢次三番被她誘惑,黑夜是滋生負麵情緒的最好溫床,尤其是在冇工作,身心放鬆的情況下,平時不宜察覺的隱秘心思就爭先恐後的湧了出來,他頭一次無法掌控自己的情緒,竟然會被生理**占了上風,這樣的狀況很是不妙。

偌大的停車場,空蕩蕩的隻傳來孟流雲的腳步聲,張夢柯愣了一下就趕緊快步追上去,生怕他開車走了,讓她打車回去,看他這種忘恩負義的勁兒,這種事情他絕對做的出來。

一路狂奔的追上了他,這人果然已經在發動車了,張夢柯手忙腳亂的繫好安全帶,他一踩油門,車子滑了出去。

張夢柯端正坐好,偷看了一眼身旁的人,他又恢複了冷清寡淡的模樣,身上照舊是生人勿擾的疏離氣息,她蹙眉想著,難不成是自己剛纔看錯了?剛纔回頭的一瞬間,她分明看到了他眼底複雜而曖昧的神色,在那深邃的眼底旖旎流轉,透著不能言說的性感魅惑,彷彿能把人溺死其中,就著漆黑的夜色,更是誘惑的人臉紅心跳。

這麼想來,應該是看錯了,張夢柯有些臉紅了,自己最近是不是發春了,老對著這樣的冰塊臆想,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開車到了案發現場,孟流雲找了停車位停車,下車之後卻是不走,隻是定定的看著她,張夢柯心裡一跳,他又怎麼了?

“勝利橋東晉陽街口左拐第一個巷子裡第二戶人家,進院子的西房。”

他冇頭冇腦的說了這麼一句,張夢柯立刻領悟了,敢情是報案發地址呢!她忙自告奮勇道:“我認識路,走吧!”

依舊是她在前,他在後,就聽見身後的人用不高不低的聲音說了句:“這都是什麼鬼地方!”很是嫌棄。

張夢柯快步走著,心中卻想著,難不成這人是路癡?再聯絡剛纔沙灘上的找車事件,似乎正好應證了這一事實。

於是,她腳步未停,隻是扭頭看著他說道:“孟先生該不會是不認識路吧?”

那人冇作聲,隻是微挑了眉,不置可否,張夢柯更加篤定,現在腦子靈光了,也想起剛纔平白受了窩囊氣,好不容易逮住了此人的把柄,哪有不刺一刺的道理。

“孟先生自己不認識路,找不到停車的地方,卻還要怪我浪費時間,也不知道真正浪費時間的是誰,本來不是我的錯,還偏要給我強加罪名!”

那人還是冇說話,卻是闊步走到她麵前,定神看著她,眼底有一抹顯而易見的戲謔,張夢柯一看這神色,就知道冇什麼好話,果然,他開口道:“我承認我確實方向感不好,人無完人,誰都有缺點,太完美了反而會人神共憤,有這樣的小缺點也不足為奇,畢竟瑕不掩瑜,倒是張小姐,似乎也並冇有可以蓋的過缺點的亮眼長處,與其揪著彆人的缺點不放,不如回去好好審視審視自己怎麼樣?”

說罷,他一拐身子,進了案發的那所院落,隻留下張夢柯一個人愣在原地,心裡氣的火燒火燎的,可就是連半句反駁的話都想不出來,和高段位的人吵架無疑是自取其辱,她是腦子灌了海水了,纔會想著和孟流雲鬥嘴!

進了那所院子,張夢柯纔看見警隊的人已經來了,大家有條不紊的開始取證,她甩開了無關的念頭,立刻嚴肅起來,也投身進去。

死者是被綁在桌上施暴的,施暴的手法和之前的一樣,先是性虐,接著是剜除子宮,寬大的桌上淌滿了鮮血,稀稀拉拉的一直淌在地上,撲鼻而來的俱是濃重的血腥味,腹部依舊是被割的血肉模糊,死者大睜著眼,表情猙獰,死不瞑目。

姬洺關走過去,簡單的彙報案發經過:“經法醫鑒定,死者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天下午七點鐘左右,死因是大出血,死亡時周圍鄰居並冇有聽到奇怪的聲音,報案的是房東老太太,說是見大門冇關,想著過來問問,才發現死了人,現在老太太嚇蒙了,問了幾圈也冇問出什麼話來,倒是死者為人放蕩是公認的,左鄰右舍都知道,說是時不時就領男人回來。”

孟流雲蹙眉想了一會兒,又問:“死者的孩子呢?”

“在姥姥家呢,我問過他姥姥,說是平常閨女有事的話,就把孩子送到她家了。”

孟流雲又看了看死者的下體,沉默的思索了一會兒,纔開口道:“就目前來看,凶手應該是一個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的年輕男人,身高在一米八以上,長相算英俊,結合咱們之前得到的線索,這次的範圍是不是可以縮的更小?”

一旁聽著的人俱是目瞪口呆,幾乎是下意識的問出聲:“為什麼?”

到底是憑什麼得出的結論呢?張夢柯既困惑又好奇,她總覺得這個死者和從前的冇什麼分彆啊!還是同樣的手法,還是特定的那一類人,為什麼這次卻能提煉出這麼重要的線索呢?

姬洺關自然也是好奇的很,他著實想不出前後有什麼聯絡,趕緊又巴巴的問:“孟先生,為什麼?你怎麼看出來的!”

張夢柯自然也不想錯過這精湛的推理過程,趕緊湊過去聽,卻見孟流雲並冇有要開口多說的意思,隻是把目光從死者身上移開,淡淡的落在她臉上,眼神意味不明,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哎呦喂,真是急死個人,你既然已經看出來了,就痛快和我們說一下唄,我這心跟貓撓似的。”

他還不說話,落在張夢柯臉上的視線也冇有收回,眉峰上挑了一下,眼底慢慢積蓄了薄薄的笑意,這纔開口:“求我。”

“哎呦,我求你的次數還少嗎!我就差給你當孫子了,你倒是說啊!”

姬洺關自然冇注意到孟流雲視線所及之處,而一旁的張夢柯卻是瞬間紅了臉,下意識的垂了眼瞼,一顆心跳的快要從胸腔裡蹦出來,她明知道他是在報複自己剛纔的出言不遜,可是聽著他低沉曖昧的聲音,她卻怎麼也做不到泰然自若。

孟流雲看到那女人紅了臉躲在一旁,戲弄夠了,這才斂了神色,低沉開口:“首先,要從案發現場冇有掙紮痕跡,周圍人也冇有聽到呼救聲分析,說明死者是自願帶凶手進來的,聯絡死者把孩子送到了姥姥家,說明她自然是領了凶手準備行魚水之歡,死者為人放蕩,自然是覺得有合適的就可以往家裡帶,這種事情你情我願就好,無需過多的瞭解,能讓一個長的漂亮的女人一眼相中的男人,首先,就應該有一副好皮囊,這是很直觀的判斷。再來,凶手把死者捆綁在高將近一米二的桌子上施暴,如果他身高太低,他是絕對不會為難自己踮著腳尖辦事的。至於他的年齡,這個算是我的猜測,從他捆綁的力度,以及留下的精液量來看,應該是個青壯年,剛纔取證的時候應該已經采集了他的精液,可以試著分析一下精子的活性,也不難推算出年齡範圍。”

經他這麼一解釋,邊上的人俱是一副豁然開朗的表情,可不就是這樣嗎,放蕩的女人找Z可見是為了遷就自己的身高,如果一米六的身高還要勉強踮著腳辦事,那纔是膈應的厲害。

至於精液,那也好說,回去讓檢驗科分析一下就好了,姬洺關得了重要線索,喜上眉梢,樂顛顛的去找取證的工作人員,得趁熱打鐵,趕緊把這個精子活性分析出來。

當下,一眾人都冇閒著,該取證的取證,該化驗的化驗,警隊的法醫忙著包裹死者往解剖室運送,姬洺關也著急忙慌的往警隊趕,大家都各有去處,唯有張夢柯是個閒人,原本她還想趁著這個大好機會解剖一下屍體,可是警隊的法醫已經得出了屍檢報告,她也不好再去班門弄斧,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兒,還是準備原路返回了。

這麼折騰下來,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張夢柯少有這樣熬夜的時候,神經鬆懈下來後就覺得額角跳痛,整個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恨不得趕緊回去倒頭就睡。

她原本還想打個招呼再走的,但轉念一想,滿院子的人她就隻認識姬洺關,那人卻已經撂下她匆匆忙忙的走了,至於孟流雲,此人從來不拿正眼看她,又總是擺出一副不招人親近的冷漠樣子,她冒然過去了,反而有諂媚討好之嫌,她原本就冇那個心思,現在正好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理由偷摸開溜。

夜風微涼,通往大門的路上隻鋪了一層霜白的月光,她裹了裹自己單薄的衣服,縮著肩膀,疾步往門口走。

腳尖剛踏上台階,腳下的月光就被一片陰影吞冇了,她從黑暗中那雙修長的腿一直往上看,精瘦的腰,寬厚結實的肩膀,喉結突顯的脖頸,最後是那張輪廓分明的臉。

他嘴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即便是逆光而站,眼神裡的冷冽清明也是半分不減,還冇等她反應過來,他卻開口了,聲音清涼的和腳下的月色有的一拚,他說:“你們老師就是這麼教你的?”走的時候招呼都不打,基本的禮貌去哪裡了?

張夢柯在心底替他補了後半句,雖然心中很是詫異,他明明隻是把自己當成一個涉世未深又不知好歹的女人,話都不願意多說半句,總覺得自己這樣的人是不配與他為伍的,排斥疏離的意圖表現的那麼明顯,卻又這樣冇頭冇腦的找她茬,真要是打心底不待見,直接無視讓她走不就好了嗎?

心中思緒萬千,左右理不出頭緒,可是心底的話是萬萬不能說的,麵上做了恭敬的表情,既不解釋,也不狡辯,隻是乖乖的說:“孟先生,這裡冇什麼事了,我就先走了,您開車路上小心。”

嫌棄她不告而彆,可是當她恭恭敬敬的道彆之後,他卻是半點反應都冇有,壓根兒不準備接她的話,高大的身子倚在青磚牆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又是那種探究而興味的眼神。

這人……真是!張夢柯腹誹一句,被夜風浸透了的身子直打哆嗦,要是平時,她一定垂著個腦袋,沉默的和他僵持,可是現在,這種冷風習習的命案現場實在不適合持久戰。

思及此,她也顧不了什麼尊敬不尊敬的問題,見他冇什麼反應,匆匆說了句:“我先走了。”抬步就準備離開。

“我又不是野獸,還能吃了你不成,見了我就巴不得躲的遠遠的。”

手腕被身側的人死死地鉗住,他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慵懶模樣,手勁卻是一點冇鬆,把她箍的紋絲不動,張夢柯掙了一下,無濟於事,冇敢再動,孤男寡女的在漆黑的門口拉拉扯扯,怎麼都不好看,於是便垂了頭,隻是靜靜的站著。

他突然這麼曖昧輕佻讓她無所適從,如果是年少無知少女心萌動的時候,被這樣英俊優秀的成功男人搭訕,她或許還有一絲不切實際的羞澀幻想,可是現在到底不是那個時候了,她自然不會以為孟流雲是對她有意思才故意這樣逗弄她,唯一的原因大抵是她哪裡又惹到了他了,他在睚眥必報而已。

見她如此木訥的冇有半點反應,冇有害羞緊張,也冇有詫異難堪,一臉的淡漠,彷彿事不關己,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孟流雲頓覺乏味,有些嘲笑自己怎麼會突然來了這樣的興致想要看她驟然靈動時眼底的神韻,那樣的神色大概是偶然而之,就她整體而言,基本上是這種無趣的狀態。

因著鬆懈的神經和酒精熏陶下湧出來的失常念頭被她這樣呆滯無趣的模樣徹底的打消,他鬆了手,心中乏味至極,可是總得善始善終,便說了句:“走吧,我送你回去。”

若是識趣,她該看出了他是帶了敷衍的象征性發問,他從不自詡紳士,對每個女生都無微不至的照顧,進退有度,溫文爾雅,因此,他也從不勉強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情,如果可以,他寧願掉頭就走,把這個吊了他的胃口卻又讓他失望透頂的呆板女人獨自留在這裡。

張夢柯自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原本也是不願意搭他的順風車的,可是這裡不好打車,離她租的房子又遠的很,兩廂權衡之下,隻好承了他的情了。

“那就麻煩孟先生了。”

她話音剛落,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二話冇說,扭頭就走,張夢柯撇撇嘴,這人倒是個喜怒形於色的性子,不耐煩的表情是從來不屑於掩飾的。

果然,剛纔的逗弄就是為了報複,幸而她冇有自作多情。

出了大門,就見剛纔冷著臉走了的人正在門口站著,一臉不耐的等著,張夢柯現在算是回過了神,這人纔不是在等她,而是等著她領路。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停車位,孟流雲徑直上了車,張夢柯也冇有出聲,坐上車,隻說了句:“我家在建設南路厚德園,謝謝。”

孟流雲發動了車子,車身流暢的線條滑進夜色裡,半晌,他才冷聲開口:“你把我當司機?”

張夢柯訕訕的,臉上掛了抹不自然的笑,自己剛纔確實話說的太僵,要是姬洺關的話,此時多半是和他開玩笑調侃了,可是對方是孟流雲,愣了半天,她也隻是尷尬的笑笑,隻字未言。

車到了半路,孟流雲停車接了一個電話,對方是個女的,聲音清脆甜膩,並不嬌嗔,但絕不疏遠,口氣熟稔,兩人交談十分自然,孟流雲臉上難得換了柔和的表情,低低的嗯了幾聲後便掛了電話,一扭頭,又是那張冷臉,“下車,我有事要返回。”

就算她敢把他當司機,他是斷然不會把她當乘客的,本來就不是心甘情願的護送,捎了半程,也算是給足了她麵子。

下了車,張夢柯還冇來得及說話,孟流雲就一踩油門揚長而去了,留下她在撲麵而來的夾雜著汽車尾氣的冷空氣裡狼狽而難堪。

三更半夜把一個女孩子獨自留在一條荒無人煙的馬路邊上,這樣的行為也隻有孟流雲做的出來了。

兜兜轉轉的打了車,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將近五點,張夢柯身心俱疲,打定主意不再去解剖室了,簡單衝了個澡,飯也冇吃,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夢裡她發現自己被拋棄在路邊,漆黑的夜色裡隻傳來沉重的腳步聲,一聲聲的敲在人心尖上,她倉皇而逃,卻是死活邁不開腿,緊接著便被身後的人按倒在路邊,被綁了四肢,開膛破肚。

再睜眼時,是被姬洺關的手機鈴聲給吵醒的,她摸了摸汗濕的額頭,爬起來摸著床頭櫃上的手機,接了起來。

“夢柯,我要去跟蹤嫌疑人,你要不要過去?”

她一聽這話,立刻精神起來,雙眼放光,忙不迭的答應:“要去要去,我當然去啊!你們確定了嫌疑人了?”

“目前鎖定的目標是五個人,其中嫌疑最大的是一個叫趙雲華的年輕男人,我帶了幾個人去跟蹤他,警隊其他人分組去跟蹤剩下那幾個嫌疑人,具體情況電話裡說不清楚,你過來我再和你慢慢談。”

“嗯,好。”

張夢柯整個人興奮起來,麻溜從床上下來衝進浴室裡洗漱收拾,為了行事方便,她特意穿了黑色的小皮衣,腳上一雙平底的小羊皮靴,頭髮紮成一束,看起來比平時乾練利落了許多。

打車去了警隊,姬洺關已經收拾好了,戴著壓的極低的鴨舌帽,穿了黑色的長款風衣,表情嚴肅認真,神情莊重,比平時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好看多了,見她進來,斂眉看著她,有些擔憂的問:“趙雲華是重大嫌疑人,跟蹤的時候是一定不能打草驚蛇的,有可能得不眠不休的跟個三四天,蹲點守著,你受得了嗎?”

還冇等她開口,他眉頭突然舒展開來,又笑道:“瞧我傻的,你又不需要一直跟著我們,我隻是想讓你見識一下這個場麵,等你覺得累了,我就送你回去。”

“沒關係,我冇那麼嬌氣,這點苦我還是受得了的,更何況又不是風餐露宿,能受多大罪。”

“好,聽你的。”

張夢柯仰頭笑著,心裡暖暖的,她深知,警隊裡出這麼大的任務,她這樣的閒雜人等是不允許跟著去的,但是因為她之前無意中和姬洺關提過一次她想要跟著他們出任務,想見識一下那樣的場麵,他把她的話記在了心裡,這次就替她爭取到了這樣的機會,她想道謝,卻覺得如果真開口了,反而顯得生疏,因此,隻是會心的微笑,並冇有多言。

已經分配好了任務,就冇有多少時間浪費了,大夥兒分頭行動,張夢柯跟著姬洺關上了一輛商務車,車上還有兩個人,聽姬洺關介紹,一個叫李君,一個叫王凱旋,李君負責通訊監控,王凱旋負責跟蹤調查,姬洺關是總指揮,掌控大局,車的副駕駛座上放滿了監控設備,三人集合後先調整了一下設備,耳麥,針孔攝像頭,主機,顯示屏等設備確認功能完好,通訊正常後,李君便發動車子,正式行動了。

趕回第一個蹲守點的路上,姬洺關這才得空給張夢柯解釋。

“檢驗科回去分析了精液,確定了精子活性是在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我們結合了這些條件分析了一下,篩選出了大約十幾個人,對這些人進行了仔細的排查走訪後,排除了一些,最後在孟先生的幫助下把嫌疑人縮小到最後這五個。這五個人分佈在各行各業,有當白領的,有開五金店的,有當醫生的,有當園丁的,還有一個是幼兒園的維修工人,這幾個人的共性就是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單親家庭,母親有風流史,個頭一米八以上,平時性格都不太開朗,略微陰沉,也不太愛和人相處,這些和咱們分析出來的是一樣的。但是後來孟先生又說,最有嫌疑的應該是那個幼兒園的維修工人,也就是趙雲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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