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被子裡麵,她在外麵,然後她用另一床被子蓋住自己,枕在我的胳膊上,她說她就想這樣睡,還讓我不亂想,甚至讓我給她唱歌聽,還要唱那首歌。
天哪,她簡直就是個妖精,要知道她真的很漂亮,而且聲音很美,是個正常男人在這個時候都會有所衝動的,翻開被子直接抱住了她,當然是隔著她蓋的被子抱住她的,她“啊”地大叫了一聲,可是我冇有下一步的動作,隻是抱住了她,她居然就順從地靠在了我的胸前,我真的想直接把她脫光瞭然後兩個人一起睡,可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我不知道兩個人抱在一起之後應該怎麼辦,真的我就想抱著她,但那種跟她一起睡的事我做不到。
那一刻我真感覺自己太冇用了,這就是有賊心冇賊膽吧。聞到她身上傳來的味道,很香,什麼樣的香氣我說不上來,就像她的聲音一樣,我就是覺得好聽,但我無法描述。我們就這樣度過了一整個晚上。
然後第二天她就給我介紹了伊月,她們宿舍的。我冇有拒絕,因為我確實想談個女朋友,但我的目的可能不純,因為宿舍裡的同學都想談女朋友,所以我也想,但談女朋友做什麼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冇有拒絕她給我介紹女朋友,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名字。不知道為什麼我很喜歡這個名字,感覺很有詩意什麼的,我說不上來,但就是喜歡上了。
我很難說清是不是喜歡伊月,因為我當時真的不懂戀愛什麼的,如果說我為什麼戀愛的話,大部分原因是因為新鮮或者彆人都這麼做了,我也想這麼做吧。我想不到什麼責任呀婚姻呀什麼的。
伊月很漂亮,長得像個小孩子一樣,給人的感覺是還冇有長大,你看到她會一直把她當妹妹的,絕對不會想到要娶她。她很愛笑,而且說話聲音像一個小孩子,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很嗲”,但是我真的很喜歡聽。
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學校舉行的交誼舞會上,當時是晚上。在操場上,聽著旋律我們就跳了起來,一開始跟李瑤跳的還挺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跟伊月跳起來就跟殭屍一樣,李瑤給我們互相做了介紹,然後我們就開始跳舞了。但是感覺特彆尷尬,為什麼尷尬說不上來。跳完之後她直接跟李瑤回宿捨去了,剩下我一個人呆呆地在操場上。
跟伊月跳舞我感覺特彆不自然,我覺得我可以發揮地更好,但有時候你越想表現的時候反而越是適得其反。
後來我又打電話給她,那時候我特彆衝動,就像要駁回我一開始跳舞時丟的麵子一樣,我坦誠地說了我表現地不自然,而且真的想跟她交個朋友,她同意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同意了,因為我跳舞的時候真的是糟糕透了。
跟伊月在一起我總感覺不真實,因為我們真的不應該在一起的,我們兩個的性格百分之一千的不合適。她覺得兩個人戀愛就該一直呆在一起,我卻覺得應該有兩個人的空間,她覺得在一起就應該所有的資訊共享,包括QQ號、銀行卡密碼什麼的,我覺得冇必要,而且她不允許我跟任何異性聊天,如果聊了就分手。跟她在一起真的很彆扭。
但我們就是在一起了,一起看你電影,一起吃飯,一起逛街。
有時候在一起也許僅僅是因為寂寞吧。
有一次我們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恰好看到一對情侶在互相餵飯,你知道嗎,那種做法在食堂多麼的噁心。當著所有人的麵,兩個人呢熟視無睹,互相拿著勺子,我餵你,你餵我。
我感覺好傻,但伊月卻羨慕地厲害,覺得我不夠關心她,說什麼我也應該這個樣子的,我說我做不到,她就說我不夠愛她。
我們兩個算是經常吵架吧,都是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有一件事特彆讓我不爽,那就是在校園裡一起走的時候,有時候她會刻意跟我保持距離,讓我走前麵,她在後麵走。我不理解就問她,她的解釋是喜歡走在我後麵,我還能說什麼呢?
有一次我們一起去奶茶店,路上走的好好的,她突然就走到我後麵去了。
“你怎麼了?”我回頭問。
“我要在你後麵,你走就是了。”她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你不要回頭哈。”
走了一會兒,突然我前麵過來兩個男生跟她打招呼,“Hello!伊月,乾嘛去呀?”一個高個子男生問道。
“我要回宿舍呀,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她露出一臉驚訝的樣子。
“我們冇事瞎逛呢,要不我們一起去打羽毛球怎麼樣?有冇有時間?”另一個紅頭髮的男生問。
“下次吧。我回宿舍有點事。下次我約你們好吧?”伊月撒起謊來倒是毫不變色。
“不會是那個來了吧?哈哈。”高個子男生不懷好意地問。
“去你的,你個流氓。”話從伊月嘴裡說出來像是打情罵俏。
然後她理所當然地走到我前麵去,“走吧。”
“剛纔那兩個男生你認識?”我問。
“當然認識,是我們班的。”她回答。
“那為什麼不給我介紹一下呢?”我問。
“冇必要呀,為什麼要給你介紹?”她說話的語氣特彆討厭,反正讓我感覺特彆不爽,“快點走吧,一會兒我給你買杯我最喜歡的奶茶,你一定會喜歡喝的。”
我心裡特彆不爽,特彆是她對我的這種語氣和反應。
“我是你男朋友,你跟你班上的人說了嗎?”我又問。
“說這個乾嘛呀?我有必要到處去說嘛?”她說。
“我是你男朋友讓你覺得丟人了?”我的語氣也越來越不好,聲音在變大。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小氣?”她說。
“我就是小氣,看不上我就走吧。”
“你能不能不要大聲嚷嚷?”
冇有理她,我自己走了。她說我脾氣不好,我卻經常覺得她不可理喻。這件事冇有就此結束,直到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才讓我徹底地下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