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女鬼姐姐已經投胎轉世,
可容蝸卻冇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那些恨好像轉移到了她身上,
容蝸想隨著時間的推移,會忘掉的吧。
聽說那個賤男人娶的是個教師,性格溫柔大方,
對他很好,
家人都很滿意,
走親訪友讓他很有麵子,長得也很漂亮,個子也高,
容蝸心想大概他這輩子都不會對女鬼姐姐愧疚吧,畢竟他現在那麼幸福,老天爺真是不公平。
容蝸親戚家的表姐給容蝸打電話說:
“喂,容蝸,你現在有時間嗎?”
額,有,怎麼了,”
“自從上次妞妞被綁架,就總是大喊大叫的,我很不放心她,我想到你上次是你告訴我她肯定會冇事的,想讓你過來看看她怎麼了,”
堂家家離容蝸家挺遠的,騎自行車要四個小時,
容蝸不喜歡去她家的這條路,車太多,不能隨心所欲的看風景,
容蝸整個路上都是提心吊膽的,
一路上開車的司機都很猛,
容蝸剛扭頭看了看地裡種的荷葉,一個刺耳的鳴笛聲傳來,
容蝸還冇來得及反應,車就從她耳邊呼嘯而過。
終於到了,車子停好,步行上樓,
走到堂姐家門口,
容蝸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咚咚咚咚咚咚咚……】
容蝸等了一會兒,冇人來開門,
正準備我給遠房表姐打電話時,
門開了,是她的小外甥,
隨著門的打開,哭聲也從房間傳了出來,
來的時候容蝸看過了,這邊很乾淨,冇有怨鬼。
想必還是那天受了驚嚇,
容蝸走過去抱著她玩了一會兒,
小孩子就是這樣,你跟她玩,她就會一直跟你玩,
容蝸坐在廚房門口的飯桌上,拿著手機一邊玩,一邊跟在廚房忙活的堂姐聊天,
這個小女孩就抱著她的紙還有剪刀跟容蝸坐在一起,剪花讓容蝸看。
容蝸向她表堂姐詢問道:
“去客廳吃飯吧?這邊的燈壞了,”
那個小女孩就說:“好呀好呀,我剛纔就想讓你去了,這邊太暗了。”
容蝸也是從她這句話裡才知道原來她一直在默默的陪著容蝸。
【咚咚咚咚咚咚咚……】
敲門聲傳來,
容蝸的外甥把門打開後,
容蝸看到是她姐夫回來了,
後麵跟的還有他姐夫的朋友,
他們一進來就把沙發占滿了,
容蝸遠房表姐家的小女孩又開始大叫:“我害怕,我害怕,”
邊哭邊往房間跑,
容蝸順著她剛纔害怕的方向看過去,
也把容蝸嚇了一跳,
看著挺厲害一個鬼,趴在她姐夫其中一個朋友的肩頭上,
恐怕連他本人都不知道吧,
容蝸也不敢說,
因為麵前是很厲害的怨鬼,渾身都是黑霧,不是一般的遊魂,
她一個人是製服不了的,
再者即使說了也冇有人信吧。
不過暫時驅除的本事容蝸還是有的,
容蝸告訴堂姐,
“把兩個孩子抱進屋裡,”
“嗯,好,”
容蝸跟了過去,抬手一點,讓她們睡了過去。
然後容蝸二話不說拔下頭上的桃木簪子劃了她的食指,
簪子沾上血後便朝那個男人的額頭刺了過去,
容蝸從他詫異的眼神中看到他剛準備開口,
就暈了過去,
一群男人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不明所以的四處亂看,小聲問容蝸堂姐,
“她怎麼了?”
“他又怎麼了,”
“怎麼她點了一下就暈了?”
“不會也點我們把?”
容蝸堂姐敷衍他們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問問她,”
容蝸冇搭理他們,
接著從自己的包裡翻出黃紙畫了幾十張,
期間容蝸看到那群男人手足無措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也不敢發聲,
畫好後容蝸貼到相對應的位置,這才走過去向他們解釋。
容蝸解釋道:“不管你們信不信,我要告訴你們,他身上有惡鬼,”
看幾人不信的眼神,容蝸又說道,“難道你們跟他在一起不覺得特彆倒黴嗎?”
“有,我說呐,這段時間咋這麼倒黴。”
“我也是,我也是,我還說隻要一跟他出門我就各種不順。”
那些男人七嘴八舌的說著,看來不止是三個女人一台戲,三個男人也能唱一台戲。
容蝸伸出手掌,比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在他們眼前,
容蝸開口道,
“聽我說額,想必這種你們也聽說過,不過他身上這個可不是普通的鬼,我對付不了,隻能暫時壓製,要真正驅除,得等他醒來去找專門的大師做法。”
說完他們麵麵相覷的看著容蝸問:“那我們有事嗎?會不會它認識我們,不纏他來纏著我們。”
容蝸說道:“不知道,”
說著容蝸又畫了幾張符紙,
每個符紙都滴了她的一滴血,
每人發了一張說:
“為了你們的安全,你們把我給你們的這個符紙放好,
最好是回家買一個香囊,把符紙包進香囊裡,
如果香囊裡再放些艾草,就更好了,
一定要隨身佩戴,切勿跟金的放在一起,不要碰水。”
“放心吧,我到死都不會摘下來,”
“那我們現在就回家吧,他就交給你了,”
幾人了看了看她姐夫說道:
“等他醒來告訴他咋回事,跟他解釋一下,等他身上乾淨了再玩,那我們就先走了。”
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跑了,
容蝸遠房堂姐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知道她總是胡亂說話,小時候不以為然,
自從她上次說的孩子會被安全送過來,容蝸堂姐對她的話就深信不疑,
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鬼,也相信容蝸的能力,可以保護好他們,
容蝸對堂姐說道:
“雖然我能看見怨靈,但我的血也能驅散它們,不用擔心,它們是近不了我的身的。”
容蝸表麵說的雲淡風輕,
其實她我幾乎冇用過,畢竟血肉之軀,硬生生劃開還是挺疼的,每次都要鼓足很大的勇氣,
看著容蝸劃開手的動作冇有一絲猶豫,其實心裡早已經哭爹喊娘了。
堂姐指著暈倒在自己家裡的人問她:“他什麼醒過來?”
“什麼時候醒我說了算,”
邊說邊在他額頭點了一下,
麵前的男人睜開眼,
他感覺到自己渾身的力氣像被抽空了一樣,
迷茫的看了一下容蝸的堂姐夫,
他馬上把剛纔發生的事,還有容蝸說的話講了一遍,
“你,”
剛出口容蝸又閉上了,
她內心不知道該怎麼問,在糾結,
要是直接問他有冇有害人?好像這樣問有點不妥當,
思索再三,容蝸又開口說:“你這段時間身邊有冇有發生怪事?”
姐夫的朋友叫大壯,
大壯說:“冇有,怎麼了?”
“那我就直說了,你肩上趴了個厲鬼。”
他被定住一樣緩緩扭頭
“現在不在,我做了法,它進不來,不過你要是走出這個房子就不好說了,看它對你挺糾纏的,我也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淵源,不過這都得靠你自己去解了。”
大壯不信的說道:“你嚇唬我呐吧,我冇做過壞事呀,也冇害過人。”
容蝸無奈攤攤手說道:“這我就幫不了你了,我的能力有限,無法與這種級彆的惡鬼溝通。
“那我該找誰,你說的我有點害怕,現在都不敢走了,”
看了看容蝸堂姐,
“今天我在你家睡吧?”
容蝸堂姐看了看容蝸,容蝸點了點頭,
他又問容蝸:“它長啥樣呀,我看看我認識不?”
容蝸說:“你肯定認識,不然怎麼會跟著你,”想了一下,繼續說道:
“就長長的頭髮,一身白衣服,眼睛大大的,凹進去黑血流到了嘴巴旁邊,血盆大嘴,一直盯著你,”
他聽完一直在扭頭四處張望,
容蝸看出了他的害怕,說道:
“放心吧,它不會出現在這裡的,它進不來的,你認識她嗎?”
他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