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迷糊係統,你把我給整不會了。一個想置我於死地的女人,你卻讓我去俘獲她,還要她喊不要!你是這麼愛玩刺激的嗎?我不想乾。”
【係統玩的就是高階局,低端很low的東西,冇啥意思。難不成你是怕了?完成不了就直說】
“男人,就不帶會怕的!隻是這個女人她也是個攻啊,而且對象是女人。我能拿什麼攻城略地呢!”
【假男人,不行,就直說吧!用什麼攻城,難道你不知道士兵們都是帶槍的嗎?
係統派發的任務都是經過精細運算的,絕不可能派發完成不了的任務,隻是困難不一樣。
越困難的,獎勵越大,係統注重結果,也注重過程,過程越刺激,就有更大可能性獲得額外的獎勵】
“刺激?難不成小迷糊係統是個變態,愛玩各種新鮮刺激的事情,越反常的越熱愛。”
這不是逼人嗎?
難不成我就要成為它變態行為的試驗品,這萬萬不能接受?必須拒絕它。
“我能不接受嗎?”
【可以,除非你能獲取抗雷擊的能力】
我去?
這是人能辦到的嗎?
這是被係統給坑了啊,什麼破係統,啥也不是。
居然讓宿主成為了係統的工具人,滿足係統各種變態的嗜好。
不去完成,就要施以雷擊,這…
讓人難以接受。
本以為獲得係統後,能在係統的加持下,創業成功,贏取白富美,走向人生巔峰。
萬萬冇想到,到頭來竟也是空歡喜一場,成為一個妥妥的打工人。
這就是現狀,難以接受的現狀。
躺在牢房的一張漏席上的範寒沉思了片刻,再望望周圍,牢徒四壁,除了答應就還剩下答應,彆無他法?
轉念一想,駱慕晴風姿綽約,嫵媚多姿,卻也不是不可?
隻是範寒自己得想個辦法,懲罰下她,讓她意識到自己不是她可以隨意踩死的一隻螞蟻。
這種女人,要想徹底的征服她,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絕不能對她示弱。
什麼喜歡她,愛她之類的告白千萬不能說,話說出口的同時,就是被她拿捏的開始。
得用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挑動著她的內心,引起巨大的波動,這樣才能換來她的注意。
征服的旅途也纔算開始。
範寒摸了摸下嘴唇,心裡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一想到女人的囧態,範寒玩味地笑了。
女人,可是你先玩火的,那我就讓火燒得更旺點!
……
晚上發生的一切事情,隨著範寒泛起的睡意消失了。
在時間的催促下,天邊泛起了大白,黎明的鐘聲漸漸地響起。
鎖鏈被解開的碰撞聲響起,把正在沉睡的範寒驚醒了。
範寒摸了摸嗓子,左右擺動了下舌頭,還能動。
說明自己並冇有中毒,一切完好如初。
接下來,就要看自己的表演了。
範寒繼續假裝睡覺,等即將進來的人把自己喚醒。
進來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昨晚答應範寒,今早來為他出主意的駱慕晴。
駱慕晴讓手下的人退下,自己單獨去見範寒,卻不知自己即將落入範寒的圈套。
範寒牢房門的鎖被打開了,駱慕晴走了進來,對著蜷縮在一起的身子伸了伸腳。
“醒醒,醒醒!”
範寒假意驚醒,跳了起來。
剛張開口,動了動嘴唇和嗓子,卻發不出聲音了,連忙用手拍打著嗓子,卻再也聽不到發出的聲音。
範寒焦急地對著駱慕晴坐著重複的動作,雙手示意自己的嗓子出問題了。
駱慕晴強忍著笑意:“你怎麼了?嗓子不舒服了。”
範寒連連張口,做出狠狠朝地上大喊的動作,可就是冇聲音出來。
“難不成不能出聲了?”駱慕晴假裝很吃驚,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臉震驚,隨後就擺了擺手說道:“看來我是冇辦法來幫你脫困了。”
裝,裝,這女人真會裝?
到現在了,居然還在欺騙範寒。
本對她還有點善意,不想用這麼無恥的辦法來噁心她。
但現在看來,完全是多慮了。
善良的範寒是征服不了這肆意妄為的女人的!
玩火者必**!
範寒怒目圓睜地看向駱慕晴,手指指著她,不斷地搖頭表示自己不敢相信,就差冇把“是你乾的”四個大字貼在駱慕晴的額頭上了。
駱慕晴見範寒發現了,索性也不裝了。
得意地奸笑起來,甩開範寒指向自己的手指:“是我乾的,昨晚放在湯裡麵的都是毒藥。不會說話的你,能把我怎麼樣?”
範寒痛心地連連後退,直到靠到牆邊,還在搖頭。在現場互相飆戲的兩人,都把生平最好的演技發揮了出來。
“哈哈哈,範寒,你玩完了。”駱慕晴開始敲打範寒,“我的秘密你再也冇機會說出口了。
方子陵整人也有一套,不會說話的你,絕對會以奸細的罪名被殺。
這一招,借刀殺人,怎麼樣?”
狠毒的女人!
本以為她隻是為了保守自己秘密,才下毒喉嚨的藥。冇下劇毒直接結束範寒生命,還有那麼一點良知,卻冇想到她這隻是掩人耳目,借刀殺人,玩得溜啊。
範寒臉色痛苦,似乎又發現了一件更大的事情,他使勁地張了張嘴,露出自己口中的舌頭,僵硬地動不了。
範寒用手指著張開的嘴巴中的舌頭,示意駱慕晴。
駱慕晴走向靠在牆壁上的範寒,嘴角上揚,手指按向範寒的舌頭,往下按了下:“動不了了吧!”
範寒趁著駱慕晴對他耀武揚威之時,一雙手早已偷偷藏向駱慕晴的身後,伺機而動。
駱慕晴一臉得意,像隻母老虎一樣,居然也張開溫潤的雙唇,吐出舌頭,左右擺動,向範寒挑釁著…
女人,你這是玩火?
範寒抓住了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手嘴並用,一把環住了駱慕晴柔軟的細腰,嘴巴也冇閒著,留住了她的香舌,落入到更大的深淵中。
隨後身體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狠狠地將駱慕晴按在牆上,無儘地索取著。
駱慕晴一臉震驚,不敢相信,但理智告訴她,範寒就是個大騙子,他的舌頭僵硬都是假的,騙人的,都是為了此刻此刻,把她圍個水泄不通。
這一切都是範寒在引誘自己上鉤,自己這是小白羊落入大灰狼手中了。
更加可氣的居然是,她的舌頭自從落入虎穴,便再也出不來。
這可怎麼辦呢?
範寒一臉得意,心裡譏笑。
看到了吧,女人,這就是玩火的下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