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星鬆的地下拳擊場在地下二十米的地方,它的入口很是奇特,以一個佛寺作為掩護。
他們到的時候寺廟的停車場已經是停滿車了,外麵有幾個穿著僧袍的過來檢查他們的身份,司花他們此時就死那幾個“十字架”的成員,所以很是自然的掏出從那三個私人身上搜刮下來的電子卡,那幾個僧袍挨個掃了一下後,帶著他們進去。
這雖然是個寺廟,但是裡麵根本就冇有香火供台,隻有幾尊高大麵目猙獰的佛像,更彆說會有正經香客了,那幾個僧袍把他們帶到一個比較像是真正慈悲的佛像前,然後點上其腳邊一盞蓮花燈,剛剛給點上,這個佛像就翻了一個麵後麵就是一個密室,這個佛像纔剛剛打開,裡麵就傳來各種興奮的尖叫聲,和感染者獨特的嘶吼聲。
他們的其中一個人光是聽著聲音,自己也開始有些亢奮:“這就開始了嗎?不過我們是謝幕演奏,可以免費看完整場比賽。”
另外一個人也是跟著說道:“就是,不然就這一場的門票,我們整個隊所有積蓄加起來都不夠進大門,不過聽說今晚有個大看點!”
他一說這個,司花三人就有些警惕起來了,蔣和不動聲色的問:“什麼大看點?不還就是對著打嘛?總不能是弄一隻非洲袋鼠過來對的吧?”
說話的那個人看了一眼在前麵帶路的僧袍,刻意壓低聲線說:“聽說有一個T國人,還是個將軍的兒子呢!”
另外一個也是非常八卦的湊過來:“而且這個將軍的兒子還是帕星鬆的情人呢!”
司花這個時候趕緊附和上:“這的確是有點看頭的。”還好不是那幾個學生中的其中一個,而且這也是個不錯的線索,他們說的這個將軍的兒子十有**就是那個鬆塔塔了,也不知道這個怕星鬆是有什麼獨特的口味。
這時其中一個人突然說:“老大,你今天的口音怎麼有點怪怪的?”
三人同時有點緊張,為了這一次的任務,他們重點學習了這個“十字架”慣用的語言,Y語,但是音調可能會差一點,這個時候司花急中生智的一把摟住了南以凱的腰,用很不爽的語氣說:“彆管那麼多!”
蔣和也是反應過來,直接往其他兩人頭上拍了一下:“這種東西,還看不出來嗎?”
兩人瞬間就一副瞭然的樣子,然後曖昧的眼神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難怪卡鬆今晚一副冇什麼精神的樣子,老大威猛!”
司花再往兩人頭上打了兩下:“閉嘴!”同時也抖了抖剛剛被南以凱踩得生疼的腳,司花看了一眼白得發光的南以凱,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大的力氣?是不是忘記了自己是他的上司,不過看到南以凱壓得很平的嘴角,司花知道這人又生氣了,還帶著情緒上班呢?司花突然微微靠近南以凱的耳朵旁邊,輕輕的吹了口氣,“怎麼了?害羞了?”毫不意外的胸口被南以凱狠狠地給了一肘子!
他們走到後台,裡麵也是有其他樂隊 的,甚至還有一些舞女郎,他們看到司花第一時間是想靠過來的,但是看到旁邊的南以凱還是老實了些,他們在後台可以通過裡麵的投屏看到擂台上的狀況。
跟他們得到的資料一樣,這裡打的拳都是不正規,而且也是不正常的,現在在台上的是兩個塊頭都很大的感染者,其中有一個直接是手都被扯掉了一隻,但還在廝殺著,慢慢慢的他的肚子也是被掏了一個洞,這個時候他可能意識到了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想要跑,但是他剛剛纔跑到護欄的時候,手一握上去,一股強大的電流瞬間把他給擊退回來,而他後麵的那個感染體,直接把他的腦袋一扯,場上瞬間一片嘩然!
這一場比賽結束,說實在的,在那個感染體的頭被活生生的扭斷的時候,蔣和心裡也是有些衝擊的,但是司花和南以凱倒是看得很是認真,他是有點佩服兩人的心理承受能力的。
這個時候一個戴著蛇形麵具的主持人緩緩的在最高台上介紹下一場的出場!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們,晚上好,不知道剛剛的熱身開場符不符合各位的口味,下麵我們即將上今晚的主菜,下一組——T國將軍之子對戰我們剛剛的勝利者!大家期不期待?”
“噢~”
“快讓他上場~”
三人緊緊的盯著投屏,他們快冇多少時間了!